“竟然是三十c+,下胸围衹有七十六公分,能有c+的rǔ_fáng,难怪这么挺。”
罗南嘀咕道。
“妳说什么?”
左轻敏不愧以敏字为名,耳目灵敏,听到罗南的嘀咕,立刻询问。
“没什么,轮到妳了。”
罗南道。
荣靖海最后无奈地放弃一杆,将球微微地移动一下,让后来者要击球更困难.
左轻敏虽然是打水台球的老手,但面对连续两人做局,也衹能相当无奈地
放弃一杆,将难题留给下面的人。
接着是弗洛娜,她对赌赛的结局似乎并不关心,对她自身会输给谁也不怎么
关心,她没什么耐心,看到几乎死局的局面,干脆乱打一通,最后竟然有一颗球
被她打进洞中,可惜不是四号球,按照规矩她被扣三球。离开水球台后,她衹能
悲愤地脱去三件衣服,为此她穿的牛仔裤、白衬衫和一双凉鞋全部被她扔进水里.
相比毫无准备的苏洁,弗洛娜早有准备,衣服里穿了泳衣,还是一套连身
泳装.脱去外衣之前,此女的中性气质还值得去欣赏,但脱去外衣后,值得欣赏
的地方一下子少了许多。
“可怜的b罩杯,还是个b—难怪穿着宽鬆衬衫扮中性,原来是胸部没有料。”
罗南立刻移开目光,弗洛娜的高挑骨架,衹适合在站在舞台上走秀,迎来鉴
赏的目光,而不是发情的眼神。
这个评语给周语容同样有六分契合。
周语容也是个平胸模特儿身材,胸部比弗洛娜还要凄惨一些,据罗南目测,
她顶多衹是a+,不过她还有发展的潜力,因为她比弗洛娜小七、八岁,还不到
十九岁,还没完全发育。
弗洛娜之后是苏洁,因为弗洛娜刚刚胡乱打了一杆,搞乱水球台上的布局,
白球与四号球都突出重围,这给了苏洁机会,她的球技不错,似乎是水台球老手,
因此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四号球被她果断地打进. 进了一球后,苏洁澹澹地
瞥了罗南一眼,同样澹澹地道:“脱吧。”
这女人还真记仇!罗南黑着脸将脚上穿的凉鞋脱下来,他可没有学几个女人,
貌似潇洒将衣物直接扔进水里,难道赌赛完了,不用穿衣服吗?他可不想光着脚
离开水跃馆. 苏洁如果能进第二球,以罗南的估计,遭殃的还是他,不过幸
运的是第二球没进,苏洁没算好水面波纹对球路的影响,虽然白球打中五号球,
但却打偏了;她衹能冷脸离开水球台. 苏洁之后轮到鲁潇潇,之后是罗伯特,
最后是任歌。因为罗南之后的三人打球不快,又多在犹豫,给了罗伯特和任歌赶
过来的时间,当鲁潇潇走到水球台边时,任歌距离水球台已经衹有数米。鲁潇潇
的球技跟弗洛娜差不多,虽然她并不想输,但真正靠近球台时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更糟糕的是她在计算球路时忘记留意脚下,一个不留神,身体一歪平衡顿失,
“扑通”一声仰跌进水池里. 荣靖海看到助理秘书这种情况,不禁掩脸作不
忍目睹状。
鲁潇潇衹能重新来过. 然后是罗伯特上场,他的运气不好、球技似乎也
一般,他没有把握将球路遇阻的五号球打入洞,便狡猾地做局,球杆轻轻一推白
球,让白球进入三颗其他球的包围中,彻底封死后来者成功进球的机会。
也因为这个样,任歌接手时脸色很不好看,不过他自恃球技高超,依然强行
从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路线击球,结果是白球和一颗十号球左弯右拐地一起鑽进洞
中,五号球荡来荡去却始终没进. 任歌的结局是悲惨的。
不该进的两颗球进洞,他要被一口气扣去八球,获胜的希望已经变得很淼茫。
“真要脱?”
面对裁判周语容判罚十三分的报告,任歌有股要哭的冲动。
他愿意在周语容面前tuō_guāng衣服,当然是在两人世界的时候,现在众目睽睽,
还有几个男人在,tuō_guāng衣服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他可是堂堂省委副书记的公子,
这面子可要丢大了;不过愿赌服输,比起tuō_guāng衣服丢面子来说,赖帐的恶名他更
受不了,于是,在几个shú_nǚ隐含笑意的目光下,任歌面露慷慨赴义之色,上下一
齐出手,衣服脱得飞快,尤其脱裤子时,将外裤和内裤一起脱去。
然而他的男色春光也仅仅是外露一刹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当裤子褪到
脚底时,他的脚下骤然不稳,泡沫板瞬间翻倒,他也立刻跌入水中,不等周语容
发令,他就一手抓起泡沫板,遮住光熘熘的屁股向池边游去,同时还嚷道:“我
重新再来。”
众人哈哈大笑。
“终究丢不起这个面子,恐怕就算我们打完球,他也不会过来。”
荣靖海笑道。
“不敢光着身子过来就是有失诚意,活该美人不属于他,荣兄,妳我要加油
了,可不能让一位老先生将语容得去,那样我们就丢脸了。”
罗伯特道。
“可是就怕获胜不容易,这位的全名我们还不知道,不过他的能耐却不小啊。”
荣靖海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