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将苍穹门的行动汇报即可。计中计,连环计,这事情……你也可以和苍穹门
的吴雨等人谈开了,反正……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逃不脱关系。」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吴贵莫名松了口气,倒不是说是因为自己,
而是怕真的伤到了那位吴雨大少爷。
要真是如此,别说什么甜头,何若雪定然不会放过自己才是。
「那……准备好了?」
啪嗒一声,方雪的茶盏落下,杯中的水液摇摇晃晃,稍稍洒出了少许,打湿
了案桌,也打湿了她细长的五指。
吴贵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吞了口唾沫,所谓的苦肉计,自然少不了皮肉之苦,
吴雨那边,苍穹门那边倒是无所谓,可于谦要是看到他吴贵顶着一身好皮囊出去,
那可就是万万不能的了。
吴贵吞着唾沫,犹豫着,而在这段空隙里,方雪却不知从何处拿起了一根细
软的皮鞭,虚空抽打了一下,噼啪落地,远远的传了开去。
「还不快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赏上几鞭子。」方雪单手抚颌,将完整露出
的白皙左腿交叠在了右边膝盖上,大片的腿肉紧绷细致,在夜色中兀自反射出了
落下的月色辉光。
…………。
…………。
方雪房中,吴贵满头大汗,搓着手似乎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方雪听后,先是一愣,水眸迅速收缩了一下,柳眉竖起道:「憋了几个月没
发泄过?这关我什么事?大晚上的,又在打仗,我去哪儿给你找个骚婊子?」
原来,吴贵想着自己要挨上一顿皮鞭,坏了一身老皮,心有不甘,加上这两
月的风尘仆仆舟车劳顿,何若雪的甜头又是浅尝辄止,实在是耐不住了,就向方
雪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吴贵见方雪震怒,几十年摸滚打爬练下的厚脸皮又发挥了作用,嘿嘿一笑,
从凳面上站起,说:「俗话说,要砍头的犯人都得给顿饱饭。我这虽然不是要杀
头的差事,可也得受一番大罪。贵妃娘娘可怜可怜老奴,多少总得要我走之前好
好尽兴一下吧?」
他说着,眼睛咕噜噜的乱转,却是飘向了方雪那匀称婀娜的身子,重点在其
裸露的白腿上流转。
「你胆子倒是不小,连我的主意都打起来了。」方雪本是江湖人,对于贪财
好色之徒的目光早就见过了不少,丝毫不陌生。
「英宗说你重要,要我想办法让朱祁钰那个废物皇帝派我与你同行。但我可
从来不知,他有让我委身于你的安排。」方雪冷笑,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件最正常
不过的事情,「别忘了,我最早跟的就是英宗,你敢碰他的女人?」
说到这儿,吴贵反倒笑出了声,压低了声音问:「那英宗陛下多久没碰你了?
最后还不是把你送给了自己的弟弟。他的癖好……贵妃娘娘你难道不清楚?」
方雪看了一眼面带狡黠的吴贵,面色陡然一红,无力反驳。
的确,英宗朱祁镇有城府,有能力,同时还是最隐秘的行宗高手,但因为青
龙血脉的关系不能随意行房,久而久之反倒养成了一个怪异的癖好。
「……吴贵。」方雪说,松下了肩膀,然后忽然怪异一笑道:「你知道的倒
是清楚,可我却没听说过英宗陛下的哪个妃子让人给弄了,难不成你还能抱上钱
皇后的大腿。」
吴贵闻言,猛地抬头,对着方雪暧昧的笑,忽然一步向前推开了薄纱屏风,
在其目瞪口呆之下陡而附身低头,喃喃道:「老奴倒是没有抱上钱皇后的大腿
……老奴只是帮着皇后洗了个澡,操了她红吱吱的美穴儿。」
「不止一次。」他又补充了一句,顺便还吹了吹方雪从额前垂下的一缕碎发。
「你……放狗屁!」方雪憋红了脸,终于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她本想提鞭直接抽打过去,然而一下秒就被吴贵用单手扼住了细嫩的手腕,
那佝偻黝黑的老迈身体一下子变得高大笔挺起来,月光照在了吴贵的老脸上,拖
曳出一团庞大的黑影,仿佛一只隐忍卧趴的玄龟,却也像是一条森冷吐舌的黑蛇。
方雪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气力迅速消失,成域级别的功夫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
有的作用,不由挣扎起来,美眸微睁:「怎么回事?你……真的是玄武?」
玄武者,隐忍不发,咬之不放。拥有这种血脉身份的人通常男根硕大黝黑,
耐力极强,而在修行武学一方面却是一窍不通,但对于女性则又有着天生的克制,
除非与之交合一次,否则任凭你比天高比地厚,都无法在其面前发挥出任何的力
量。
「老奴可没有放屁,皇后娘娘可是被奴才伺候了一宿,下面的水都跟开了闸
似的,舌头都翻出来了,倒是一个个的放了阴屁,连花心都开了。」吴贵喘息,
完全压制了方雪,手掌微微一用力就扒了那件白衣,一手摸住了方雪裸露的细腻
白腿,一手扯开了碍事的肚兜,直接收了起来。
「你……还我!」方雪涨红了脸,越是挣扎,胸前不大不小尺寸刚好的shuāng_rǔ
就颤得越是厉害,不经意间已经露出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