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拢了拢鬓上凌乱的秀发,张开丰厚的唇瓣,露出一口无垢银牙,慢慢的把
于谦的ròu_bàng含入了口中。
「……翡翠。」
于谦的笔尖顿时一顿,忍不住皱眉缩目,只因翡翠的口技太过出色,那细长
的舌尖如蟒蛇般裹住了整个棍身,不吸不舔,只是带着上下刮动,偶尔以口腔上
颚软壁抵住guī_tóu马眼蹭剐,用细致的牙齿刷动,舒畅酥麻的感觉迅速传遍于谦全
身,令他坐卧不安,脊背发麻。
若是这样倒也罢了,偏偏今夜的翡翠打定了让于谦一泄如注的注意,分唇,
取出湿淋淋的ròu_bàng,舌尖舔着于谦的胯部和腿根两道凹陷处,顺着轮廓添洗一番,
然后吻过浓稠的yīn_máo,颇为耐心。
紧接着跟着撕扯下了碧翠纱衣,露出一对恐怕当世无人可及的雪乳,将于谦
的ròu_gùn下段和棍身轻轻包夹,上下滑动起来。
许是因为出生西域的关系,她的肌肤不仅是奶白色,硕大的rǔ_fáng也是极为坚
挺傲人,丝毫没有半点下垂,堪与紧凑香臀比拟,然而更让人意外的是,翡翠的
乳珠并非是粉红,浅褐或是紫黑,而是一种琥珀色,油亮淫靡。
「少保大人,我想吃肉夹馍了。」翡翠看着被自己shuāng_rǔ奶沟左右包夹的ròu_gùn,
嬉笑着说。
「那你吃啊……」于谦早已下不动笔,沙哑着声音说。
翡翠吐出了红舌,滴淌一股白浆口水洒在了奶子沟里,借助顺滑发出咕叽咕
叽的隐秘声,然后眨了眨乌黑细长的睫毛,就这么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于谦,在
他的目光注视下一点一点重新吞下了ròu_bàng。
「嘶……」
听到于谦的叫声,翡翠更是满意,伏在他的胯下吹箫弄笛,一边吸允一边抬
眼观望于谦的表情,似乎是在看着对方的面部变化调整吸允的力度,免得对方早
早的射了出来。
于谦终于落笔,然而笔尖却是直直落在了翡翠的奶沟里,上面别说墨了,半
点水渍都没有,他哪里还写得下去,又哪来的空研墨沾笔。
「少保大人……你摸人家奶子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处理公务!」
于谦低吼,拎着翡翠的后腰把她按在了凳面上,也不去脱她的薄纱裙摆,只
是这么一撩腿,一顶胯,肉根儿就钻进了对方早已水汪汪的肉唇之中,翡翠那金
色的耻毛已是湿透了……
…………
…………
邯郸城主府,另一处偏院。
枯黄的葡萄架在庭院走廊上缠绕耷拉,满墙的爬山藤依次零落,方雪的住处
内灯火摇曳,然后伴着一缕透过窗户钻进的夜空完全熄灭,只留下几颗在夜色中
零碎飘开的火星子。
方雪并未睡,吴贵亦然。
二人隔着一方屏风对立而坐,似乎是在窃窃私语什么。
「计划你已经知道了,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前往苍穹门?」方雪开口,饮茶,
艳红的唇彩留在了杯盏的内壁上,浅浅淡淡的一个印子,凭空引人遐想。
「过几日吧……」吴贵缩了缩眉,有些拘束和放不开,那布满皱纹的手背无
处安放,踌躇了片刻后说:「贵妃娘娘,那于谦真的会上当吗?」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方雪白了吴贵一眼,肩头的袍子口随着动作有些散
乱,深吸一口气,胸乳上下抖颤数下,然后回答道:「前代英宗弄不死他,现任
代宗朱祁钰重用他,三朝元老江充留下的江系被这位少保杀得噤若寒蝉,这样的
人物,怎么可能单凭一个苦肉计,一个计中计就骗了过去?」
「那……奴才……该怎么做?」吴贵哆嗦了一下膝盖,露出一副担忧和害怕
的神情,他眼角抽搐,脸颊面肉抖动,哪怕是戏班里的生旦净丑来了,都不会发
觉他其实是在演戏。
方雪瞧见吴贵这副没用胆小的样子,先是一愣,然后摇着头笑了笑,鼻翼随
着呼吸嗡动,那枚深陷的俏皮酒窝也跟着绽放了开来,说「你这没用的老奴才,
这计策还是你偷摸着告诉我的,怎么一遇到事,就从老谋深算变成了胆小无谋之
辈。你啊,不该叫吴贵,该叫吴常。」
吴常?无常?
吴贵略显尴尬,哪里能告诉方雪这所谓的计策根本不是自己想出来的,而是
何若雪,她才是真正的无常。
只是一想到那夜惊鸿一瞥的纤足,香臀,线条流畅的白皙双腿以及满月倒扣
般的臀肉锭子,以及那在紧绷线条兜布下若隐若现的菊花褶皱圆弧,吴贵顿时忘
却了所有的担忧与后怕,弧度夸张的ròu_bàngyáng_jù顶着裤头高高翘了起来。
「啧……」方雪察觉到了这一幕,啧了一声,虽知道吴贵这人是进宫的假太
监,却没想过听了自己的骂声也能硬得如此厉害,当真是贱骨头。
「咳咳……」
方雪润了润嗓子,避开了吴贵那恼人眼球的下胯,说:「温水煮青蛙,步步
沦陷。这一次过去,你大可让于谦尝些甜头,我相信,以这老狐狸的为人也同样
少不了试探。」
「贵妃娘娘你的意思是……他会故意给我假消息?」吴贵问。
「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