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肏我的sāo_xué,吃我的美丽rǔ_fáng,何其性福?何乐不为?」
高架桥下太暗,他打亮打火叽。侧头,用火苗上下打量我全身,正因为有这
一看,看到我的警服下没戴胸罩,下身换成性感的超短裙。
「喜欢吗?酒红色铃铛。为大叔去装的,千万不要让小婷婷叫不醒你。」我
弹了一下,叮叮噹!
大叔也伸手弹了一下,叮叮噹!
乳晕和yīn_dì上,都有小巧的酒红色铃铛,让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水,算不算
一言为定?不知道。但这是他喜欢我的最好回答。
「我这副身材,那会比倪虹差?」转身趴着继续帮他整理家务,短裙自然上
提,两条雪白的大腿对他召换,他一定看到我今天穿白色的蕾丝内裤。下开档的
哟!
酒红色铃铛,叮叮噹!叮叮噹!悠扬的响。
果然,我瞄到,郝牛的傢伙瞬间耸立顶起来,那力道似乎想突破那禁锢着它
的牛仔裤。
郝牛不是柳下惠,他伸出一只手,往我雪白的大腿上摸去。然而,只摸了一
下,他的手便缩了回去。
问他:「大叔,你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从台湾回来就没有。」我笑。说瞎话,那上回,你shè_jīng给谁?
看我笑,他狠狠的搧了自己一耳光。
「大叔别这样,那夜起,我是你的女人了。」只觉得这夜深人静,整个世界,
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此时此景,又非初次,看着眼前的漂亮女警,那有男人不想的?
我微微一笑,伸手脱下警衬衫,扔到一边,再脱下白色内裤,慢慢的躺在弥
漫臭豆腐味的窝里。手一伸,把内裤递给他,娇媚道:「大叔,来嘛,今天晚上,
让你拥有我的全部?」
郝牛摇头,先是捡回上衣替我盖上。接着环视四周,生怕有其它的街友过来。
但我看得出来,他在苦苦挣扎,因为他猛吞口水。
然而,最终,性欲战胜了理念,他的手,再一次的落在我雪白的大腿上。
这次,不再是轻轻的一触摸,就闪电般的离开。而是大胆的停留,缓慢的抚
摸。
感受粗糙的炙热,我的心无比激动,那是成长记忆里的感觉,十年,足足维
持十年。
自从新婚之夜失去之后,直到今天,悠扬的铃铛声,终於召来酿酒师,再一
次摸我的身体。
谅他也是?大叔看来也是如此的激动。
他索性坐到我身旁,右手顺着大腿,慢慢的往上爬,直到抚摸到双腿间光滑
阜丘,大叔爱不释手,用右指腹轻轻的抚摸。看到那被火纹身的特别缝隙,问我:
「这是怎了?」
「小时候,被火烧坏,你忘记了吗?」
那粗糙的手,轻轻的捏住唇瓣,轻轻的揉捏,又问:「寸草不生,痛吗?」
我没回答。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深怕用力过度,生怕弄坏了。
他用手指头弹着yīn_dì上的铃铛,叮噹!叮噹!叮噹!
白天是亮丽的女警,有钱人家的媳妇,竟和一个街友,就在高架桥下的丑陋
窝里,没门没窗只靠黑夜掩饰,就公然的淫靡做爱,太不可思议了。
这老男人比我大只,很贪心,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嚥。我娇喘一声,双手紧紧
的抱住郝牛,「唔…大叔,你坏…这么急?」主动的将粉唇送上去。
还说不会?他做爱的技巧真棒。
将我的脸死死的抱在结实的胸口,我用力咬着他结实的肌肉,仰制自己不要
太yín_dàng。
但双腿可主动了,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配合他的起落轻轻忸怩,用粉嫩的阴
唇摩擦着他的yīn_jīng。
夜里人车稀少,让马路显得空旷,寂静让清脆铃声更加响亮。
叮!噹!叮!噹!
我努力的扮演着自己设定的角色,妩媚,浪荡,欲求不满,我用尽全力的勾
引着身上这个街友。
不,他是我心中酿酒师的分身。
不时地贴心的问:「大叔,干我舒服吗?…唔…唔…我很舒服啊!」和酿酒
师比,身体不再空虚,异於常人的傢伙,甚至让我感觉到微微的胀痛,这种感觉,
让我癡迷,一种无法自拔的癡迷。
他不只做爱技巧好,还会停下来整人,一边用食指玩弄着yīn_dì环,嘴巴也没
闲着的吸吮着rǔ_fáng,下半身似有又似没电的按摩棒。
「大叔,快一点…别折磨小婷婷了…求你快一点。」我尽量把春情荡漾的眼
神给他。那是在心灵深处,为酿酒师演练了几百回的神韵。
被这大叔捡到便宜了,他的节奏猛然间提速,那每一次的挤进,撕扯,都让
我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的角色瞬间扭曲,来不及反应,郝牛给了老公给不了的悸动。那热烫的汁
液,不是葡萄酒,而是让我万般羞耻的淫液,已经不要命地从屄里流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端庄高雅的女警,在这种情形下屈服了!
他只是一个街友,没有酿酒师的感觉,但让我满足绝不后悔的想望!
我已经分不清有没有高潮了,在造爱这段时间里,让我无时无刻不是在蓝天
里高飞,郝牛没有停歇,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有的,只是对yù_wàng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