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位置与大小,再上电脑模拟,我几乎在全裸下欣然同意。他还是把模拟影像让
我带回去,说在手术之前都可以修改。
日子来临了,先在局部上麻药。
药效作用了时,穿环师用前端带两个眼儿的镊子夹住需要穿孔的部位,然后
用一根中间儿是空心的手针在找好的位置上,从镊子的两个眼中穿过,穿到中间
时停住,把消过毒的直钉插入空心的手针里,然后用手针把钉带出来,拧上钉端
的小球,就完成了。
穿环师处理好伤口后,他用手压在我的胸上,说:「这样可以止血。」我裸
呈,rǔ_fáng被压着,二人聊了开来,他说笋一次帮女警穿环。
他说我乳形很美,我感觉不很痛,对他笑,发现他跨下硬了。接着做另一只
乳。相同的程序,做完乳乳晕,接着做yīn_dì。
接下来认真的保养伤口一个月,等穿孔成型后,每需要配戴时,只要卸下直
钉,挂上金色的铃铛,涂抹些润滑膏在直钉,戴上,再锁上小球。
期待老公发现后会抓狂,怪了,他最近连做爱都不专心?
想给大叔一惊喜,又纠结要不要继续这种关系?
●〈o5〉
气温依旧氤氲着燥热,看向窗外。不。没有窗,就是只是一个浑浑噩噩洞。
该上班了,被衣架上几件性感睡衣,分了心神,侧着头思量,上回月经是几
号?去高架桥下是几号?
啊呀!乱七八糟。
「你在发什么呆?」突然被轻拍了下肩膀。
「没什么!我要上班了,在想穿什么衣服。」以前都老公指定,现在要自己
费心。
习惯看向墙上的钟,会估算。以往上班前,他都会把我tuō_guāng,配种,才让我
摀着jīng_yè出门。
今儿,琉夏没有。却说:「路上小心,勤务中更要小心,安全重要。」
昨晚有被肏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真的只剩下麻木?
上完最后一班勤务,已近午夜,接着是轮休。我不急着回家,失去了当母狗
的冲动。
先回寝室拿衣服准备回家洗,心血来潮,对着镜子,笑!还是穿着女警衬衫,
但换上短裙,再套上白色的蕾丝内裤。
心是往回家的方向,人却绕道去高架桥下。
郝牛无聊的侧躺在他的窝里,他在抽烟,看到我马上把烟熄掉,正襟的坐起。
劣质香烟的烟味瀰漫,很呛人。
小时候我很讨厌酿酒师抽烟,他一被我发现,就会有这种把烟熄掉的举动。
但这时,那烟味带给我一种飘飘欲仙的舒爽感。
我心中,有些想望,又好害怕。害羞,上回主动骑了他;害怕,他会不会翻
脸。
郝牛,没有酿酒师的淡定,他也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叔,我今日真是累坏了呢,明天、明天…我休假,再煮你爱吃的东西。」
我一边说着,一边帮他整理那些皱巴巴的衣服,我在嗅闻臭豆腐般的汗臭味。
怎会有倪虹的衣服,气,责问他:「你和倪虹,是不是也有一腿?」
「小姐,你这不是笑话我吗?难道你忘了,我只是个乞儿流浪汉?」
「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乞儿!」我指的是他的傢伙。他一定懂,因为那双深眸,
似要洞悉我的心思般,上下打量着我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我眨着眼眸,对他媚笑的说:「大叔,我们的事,我不准你让倪虹知道。老
实告诉你,我我很讨厌倪虹。」这话,让郝牛不太高兴。
「你们是同期同学,在人吃人的男人堆里讨生活,应该彼此扶持,不该勾心
斗角。」
我酸他:「就是同学才要她好。我一直希望花蝴蝶,被lún_jiān到下不了床。」
郝牛一直替她辩解,愈讲愈大声。我冷冷的回:「是吗?我倒不明白,我那
里比她差。是不是倪虹说我坏话?」他笑一笑,笑得极牵强。
气不过,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护着她?
我气到呼吸急促,他竟问我说:「你怎了,会热喔?」我闭上眼睛,试图让
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不行呀!
他伸手摸摸我的头,问:「你到底怎么了?」
我歪着小脑袋,瞪他:「我林雅婷,今年25岁,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他拨弄我的头发,想了一会儿,说:「女儿…」感觉他,在应付?
「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说女儿?」我控制不了啦!扑过去吻他,再狠狠的
咬了他的唇。男人都嘛最贪心,我豁出去了。
「好,只要你答应我,在倪虹面前不可以说…说…你欺负我的事。我就和倪
虹彼此扶持,不勾心斗角。」
「蛤,明明是你欺负我,怎反变成我欺负你?」嘻…嘻!这一说,等於承认
那一回,他是醒着的。
会对他这般隐忍,是因为他跟寻常街友不同。和酿酒师比,纵然年纪轻了一
点,但身上有臭豆腐的味道。技巧或许比不上酿酒师,但足以替代我心中的大叔。
「大叔,你想想,你和倪虹关系照旧。只要不说,就可以暗地里拥有我,那
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我解开女警衬衫的胸前钮釦,凑近身子让他看rǔ_fáng,在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