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即使背对丝和泥,很难不去注意她们的视线。
泥觉得好害羞,可是用触手裙挡住,感觉又不太对。明要看当然没问题,而
丝又是亲妹妹,更不用计──错了!泥想,丝正是最该被吐槽的!差点就搞混的
泥,在心里狠拍自己的额头。她那种自动赋予妹妹特权的逻辑,正是丝期望的。
而泥的判断方式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当然是因为丝这几天的胡闹所导致的。
那个色鬼、qín_shòu、变态、近亲相奸魔!泥咬着牙,在心里全力责骂。她的杀
气,丝多少可以感觉到。而姊姊不可能在明的面前发飙,丝晓得这一点,所以笑
得有些像豺狼。泥怎样也不会破坏饭前气氛,因此丝就尽情的对她的屁股、yīn_bù、
背脊等处,送出更加湿黏、灼热的视线。至於晚点回到肉室时会怎样,丝想,就
先不管了!
泥在内心又大力宣泄几回后,感觉舒畅许多。然而她却发现,自己的yīn_dì、
rǔ_tóu和主要触手都开始充血。她尽管及时控制住次要触手,主要触手却还是把围
裙给撑起来。惊讶得差点大叫的泥,赶紧使劲往把围裙下拉,却忘记注意别让自
己的动作看来太大。背对着她们,应该没暴露出什么,泥想,其实已经不怀抱太
大希望。
明正在专心嗅闻肉派的香味,真的是什么都没发现。而丝却鼓着双颊,发出
一声「噗呼」,这是种混合不少意思的淫笑。泥听了,在心里叹不只一口气。
烤箱被擦得非常乾净,泥只要稍微往下瞄,就能看到自己的脸:虽皱着眉头,
却满脸通红。显然她内心有一大部分,其实很怀念前天的经验。前天中午,她发
现自己在完全发情时,也会成为不输丝的大变态:不惜和明抢,也要shè_jīng在自己
妹妹的子宫里;想到这里,泥真是羞耻到想要躲在山上好一阵子。
她不懂,为什么身为姊姊,竟会对自己的妹妹发情。但比起丝对她发情时的
情况,频繁度和严重程度的差异就再明显不过了。所以泥不至於在那次事件之后,
就变得没资格责骂丝,只是事后变得总要吐槽自己几句而已。
意识到自己终究与丝有不少共通点,还是让泥有些没劲。再说明的视线只是
灼热,丝却还带有一种能够渗透皮肤甚至骨骼的涩麻感,泥想。晓得丝吃定她现
在不会骂人这一点,一点不干心的泪水也自她的眼头涌出。而在她心里的一角,
那个想压倒丝、chōu_chā丝、在丝的子宫里大量shè_jīng,好达到惩罚和征服等目的污浊
yù_wàng又在蠢蠢欲动。很显然的,那些蛮横的念头正是以泥的负面情绪为粮食。泥
可不想把那个恐怖的玩意儿再次养大,乾脆吹一声口哨,把自己对丝的想法给中
断。
既然盯着烤箱一点用也没有,泥决定了,要多想想明;先想想自己大前天被
明疼爱时的段落,再想想明晚点和蜜在一起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模样。泥左手按着
胸口,右手揉捏自己的左rǔ_fáng。惊觉这不对的她,立刻在内心谴责自己,家庭主
妇不该这样!
过了这么久,泥的yīn_dì和rǔ_tóu都未停止充血。而她的主要触手又把围裙给撑
起一大块,末端也冒出一点把围裙给弄湿一小块的腺液。当然,有yín_shuǐ从她
的yīn_dào里流出,让她的左大腿内侧也变得湿黏。当泥一部分的yín_shuǐ还滑过左小腿
肚时,连──脑袋被肉派给占满九成的──明也注意到她的情况。
丝呼一大口气,吐出舌头。双手紧抓大腿的她,背上的八只次要触手无不开
始咬牙。丝觉得喉咙乾渴,而她很乐意帮泥把流到腿上的yín_shuǐ都给舔乾净。丝要
是真能贴上去,才不会只舔泥的腿而已,明想,承认自己也想要偷舔地方。
为压下性欲,又不想偏离现在观察到的重点太多,丝打算和明聊聊。为与明
肩并肩,丝先稍微把身体往右倾。慢慢伸长脖子的丝,在明的左耳边小声说:
「明换了套衣服,姊姊自然会想像明刚才luǒ_tǐ时的样子。」
明脸红,yīn_dì和rǔ_tóu又胀大一圈。肩膀一震的泥,假装观察抽油烟机。丝见
效果不错,继续说:「然后又想像自己妹妹淫叫的样子,姊姊就发情──」
明咳一声,伸出左手。她在轻抓丝右大腿的同时,食指也轻搔丝的yīn_dì。丝
咬着双唇,两腿一夹,鼻子吐出一串有点像哀鸣的淫叫声。成功制止她再继续说
下去的明,问:「我这样不算太粗鲁吧?」
丝没有说话,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明轻咬她的右耳,继续说:「还是我
该问,像刚才那样的突袭,是否合你的胃口呢?」
泥吹出一串零零散散的口哨,既是在遮掩自己的笑声,也是在感谢明。
在视奸的同时,还加上悄悄话,这样的骚扰实在稍嫌太过分了些,明想。而
尽管良心有确实在运作,却无法使她非常讨厌丝刚才的行为。明还有点期待,以
后也和泥一起这样欺负丝;而有这种想法,再回忆自己一开始的行为,明不认为
应该被泥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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