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
万景渊办完手续回来,阮瑷和孔姐已经收拾好了,孔姐抱着戴子谦,阮瑷不放心的拢好戴子谦的小被子,又脱下她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还给我戴好月子帽,“走吧,宝妈。”
万景渊拿过我身上的外套重新递给阮瑷,“外面有风,你别着凉了,让她穿我的吧,我衣服大。”
的确,万景渊的外套像个小被子似的把我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阮瑷和万景渊一左一右搀扶着我,看着孔姐怀里的戴子谦,我只觉得脚下的步子也轻盈了起来,心底最柔软的某处在发酵。
到了停车场,万景渊打开车子后座,让我坐进去,我的手朝着孔姐怀里的戴子谦伸去,“我抱着吧。”
“我抱吧,戴小姐,您先上车。”孔姐恭敬道。
阮瑷走过来胳膊朝着戴子谦伸去,“我抱着吧。”
我看着万景渊,说:“你和孔姐坐你的车,我和小瑷抱着孩子坐她的车。”
万景渊俊眉拢起褶皱,神色隐忍,我不管不顾朝着阮瑷的车走去。
到了车前,我打开后座坐了进去,阮瑷将孩子递到我怀里,“你一个人抱着行吗?”
“没事,给我吧。”我伸出胳膊。
“飞儿。”万景渊的低喊声传来,我扭头看去,万景渊和孔姐已经走了过来,“让孔姐抱着谦谦,你们坐一个车吧。”
“不用,我和小瑷就行了。”我果断拒绝。
车子缓缓倒退,驶离医院,我不由亲着戴子谦的脸蛋,眸光清明,“小瑷,你下午还得跑一趟,帮忙给孩子上户口,这件事落实了,我也就基本算是没有心事了,户口本和出生证明你先收着,放你自己家里就好。”
路上,我的手机铃声响了,阮瑷从她的包里拿过我的手机看了一眼,说:“是郭总,要接吗?”
“接吧。”我说。
阮瑷接起来,她开了免提,郭平厚的声音在车厢漾开,“云飞,你怎么样?”
“今天凌晨两点四十一分生的,是个儿子。”我平静道。
郭平厚声音一紧,“不是还有好几天吗,是不是提前了,还顺利吗,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问题,在哪个病房……”
听着郭平厚关切的声音,我软了心肠,“出院了,在回家的路上。”
“那我过去看你。”郭平厚急切的声音挟裹着丝欣喜的感觉。
“好,你下午两点以后再来吧,上楼之前给我打个电话,我等会把万景渊支出去……”
挂了郭平厚的电话,我说:“小瑷,你慢点开车,我打个电话。”
……
车子停在楼下的时候,万景渊和孔姐已经在等了,孔姐走上来打开车门,“戴小姐,我抱着吧。”
我将戴子谦递给了孔姐,阮瑷扶着我下了车,“没事,没那么娇气,就是有点激动。”
抱着儿子回家了,我当然激动。
万景渊搀扶着我另一只胳膊,“能走吗,要不要我抱着你。”
“你们别这么小题大做好不好。”
进到家里的时候,姨妈系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我直接走去卧室,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孔姐也将戴子谦放在了我身边,看着熟睡的儿子,我的心终于落了地。
阮瑷给我盖着被子,“你休息一会吧。”
万景渊问,“孔姐,飞儿现在应该吃什么,我去买来……”
我看了看万景渊,“不着急,你晚点再去买吧,两点你帮我去公司处理点问题,处理完了再去买东西就行。”
☆、118晚上满月宴
饭后,休息了一会,万景渊坐在床边眼睛像化开了一般,一瞬不瞬的盯着戴子谦,眸子里流溢着情愫泛着光芒。
我闭着眼睛休息,一室静谧。
不知过了多久,万景渊的气息扑面而至,他吻上了我的脸颊,低低地说:“宝贝儿,我先去公司给你处理事情,你想起来什么给我打电话,缺什么我买回来。”
我点头,“好。”
万景渊走后,我唤过姨妈,“姨妈,你去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家里,拿过来吧。”
“行,这里有月嫂和小瑷我也放心。”
姨妈走后,我唤过月嫂,“我突然想吃一家的蛋糕了,在城南,挺远的,要枣糕,你去帮我买下,坐公交车去吧,回来我给你报销。”
家里只剩下了我和阮瑷,刚到两点,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我接了起来,“上来吧。”
门铃响起的时候,阮瑷去开门,和郭平厚一起走了进来,他的视线落在戴子谦的身上,又看向我,目露心疼,“怎么会提前了?”
我淡笑,“没事,医生说是正常的。”
郭平厚坐在床边,伸手碰着戴子谦的脸蛋,眼里的柔和似水般流溢,“瞧这胖乎乎的脸蛋,几斤?”
我嘴角勾着弧度,“八斤二两。”
“这么胖。”郭平厚嘴角的笑纹荡入眼底,“比你小时候可胖多了,男孩子嘛。”他的手指勾着戴子谦的手指,“起名字了吗?”
“戴子谦。”我说。
郭平厚脸上的皱纹舒展,“睁开眼睛让姥爷看看。”
孩子的眼睛紧闭着,我不由问着阮瑷,“小瑷,他怎么不睁眼睛啊?”
“怎么也得两三天,他现在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呢。”阮瑷笑吟吟道。
我和郭平厚也难得在这么好的氛围内说说话,虽然话题都是围绕着孩子,却是从未有过的感情在流淌着。
说了会话,郭平厚从钱包里拿过一张支票,“给谦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