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景华宫都死一般地沉静。
晟广帝和俞皇后去过后,俞皇后留在了景华宫住下,未再回永安宫。晟广帝则是增派了数人守在景华宫,不准闲杂人等随意入内。
冀筗又一次来探望冀行箴不成,未能进到院子里去看。
他有些沮丧地踢了踢脚边的一个石子,扭头去问身边的人:“大皇兄,你说太子殿下究竟生了什么病?严重不严重?”
冀符满脸担忧,轻叹了口气,“我也不知。”
“想必是很严重的了。”冀筗忧心忡忡道:“我记得当初父皇有次病了就不准我们探望。后来好了才准我们入内。那段时间里,昭远宫就守得很严,根本不让我们进去。”
说到此,冀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太子殿下这次比父皇那一回闭院时间还久。莫不是、莫不是比父皇那次更为凶险?”
旁边小宫女颤声提醒:“四皇子,可、可不能这样。哪能随便这样说太子殿下呢。”又轻声道:“您别忘了贵人的叮嘱。”
刘贵人是冀筗的生母。冀筗去刘贵人那里请安的时候,她几次三番让他这几日注意言行,莫要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