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牛逼,啥时候装逼都可以,但若是连吊都沒装好的时候,就去选择装逼,后果可想而知。
望着前面那一排排荷枪实弹,举着枪口对准几人共同乘坐的车辆时,双手压着拐杖的肖胜,笑容显得那般灿烂。
车后把数十名,被汽车拉着走的对方士兵,除了那名对肖胜下黑手的外,其余此时都被沿途的颠簸,给拉醒,此起彼伏的痛吟声,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气氛下,显得异常的刺耳。
而那位站在寨子前,一身军装,两鬓斑白的老人,侧露出了愤然的表情,在斥候的搀扶下,肖胜一瘸一拐的下了车,面对围集上來的众人,指了指身后那些士兵的肖胜,廖有深意的來了一句:
“你们很羡慕他们的旅程啊。”说完这话,推开了身边的斥候,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向那名老人走去,在此期间,不少阻碍他前行的汉子,被他毫不犹豫的推开。
亦比眼前这个老人高上一头,居高临下看着对方的肖胜,微微咧开了嘴角,缓缓的欠下身子,附在了对方的耳边,直言不讳的说道:
“如果我想动少将军,就不是‘暂无大碍’这么客气了,我左手手下,从不留活人。”说完这话,肖胜侧过身指向那些哀声一片的士兵,撑开双手的肖胜,继续说道:
“我的诚意,还有,eo和jk能给予你的,我想死亡军刀一样可以。”
“你吃的下。”听到这话的肖胜,笑的更加灿烂。
“我就是吃得下,你愿意只卖给我一家吗,垄断后,我可以坐地起价,你就棘手了,一旦我调控市价,你不同意,在沒有其他进货商时,白粉,连白面的钱都卖不到。”
“你在提醒我。”
“可以这么说吧,eo和jk是不是向您承诺,即便与我背后的死亡军刀谈崩了,我和武家的那一份,他们全包了,你算过这将是多大的份额吗,一旦有一天,你对他们的需求,变成一种依赖,我想白粉卖到白菜价的时候,也就不远了。
但现在我和武家的出现,刚好能牵制住他们这一点,有竞争,才有竞价,一家独大,只会让你寸步难行,您说呢坤邦将军。”听到肖胜这话,对方露出了浅浅的笑容,随后说道:
“他们两家给予我的,不单单是高额的利润,还有一个承诺,一个无偿为解决对手的承诺。”听到这,肖胜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笑,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禁把目光投向了他这边,抚摸着自己多日未刮的胡渣,肖胜驴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
“我还活着。”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向坤邦表述出了多层深意,他们那么想阻杀我,怎么不再派人了。
“给你透露个信息,无论在非洲的eo,还是在欧洲的jk,日子都不好过,为什么呢,因为我很不高兴,知道什么叫寸步难行吗,也许你会觉得我在说大话,我有的是时间,少将军能查得到。
eo,jk多大的组织啊,你给予了他们那么多信息共享,我还在这里,想想都让人心寒,坤邦将军,我是带着诚意來的。”在说这话的同时,肖胜伸出了右手,后者,愣在原地许久,在迎上肖胜那自信的笑容后,果断的伸出了右手。
两人右手紧紧相握的那一刹那,站在肖胜身后的武家兄弟,一颗提起來的心,彻彻底底放了下來,至于河马和斥候,跟沒事人似得,倚在车厢边上,轻声嘀咕着什么。
从‘阶下囚’到‘上宾’的角色转变,肖胜只用寥寥的几句话,以及倍感诚意的笑容,就完成了逆转。
与昂首挺胸的坤邦将军一同入寨,身旁的武宗山,笑呵呵的在与他亲切攀谈着,至于,他们说的什么,肖胜已经沒有心情去关注了,此时,他的目光,紧紧的投向了寨子左侧,那名从肖胜进寨后,便死死盯着自己的男子。
东西方混血面孔,刘海略有斑白,巍巍的站在那里,在他的身后,站着不少在军方资料上,被标注为‘s’级的危险人物。
“碰到个熟人,将军,打个招呼。”当肖胜脱离部队,步履蹒跚的向对面几人走去时,在场的众人,不禁把目光都投向了他。
紧跟在肖胜身后的河马和斥候,一左一右,跟门神似得寸步不离,在看到,肖胜一步步向自己靠近之际,站在这名男子身后的保镖们,稍稍有所异动,但随着他的扬手,那份异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方的个头很高,隐约要比河马还要猛了点,裸、露在外的刀疤以及纹身,布满他那黝黑的肌肤上,高耸的鼻梁,但却又一双东方血统的双眸,整个人看起來很阴郁,但常年的杀戮,在他身上,更突显着那份暴戾。
“屠夫霍克斯。”双手撑着拐杖的肖胜,笑呵呵的开口质问道,对方微笑的看着犹如小强般,一次次凤凰涅槃的肖胜,眼角微微抽搐他,轻声道:
“我不记得妖刀还有个侄子,代号是左手的年轻俊才。”
“谢谢,你是在夸我吗,替我向朋克先生的家属问好,那是我在组织内的成名之作,也是我最满意的一次暗杀,悄无声息,直至那天起,我才有‘左手’的代号。”听到肖胜这话,不单单是眼前这个男子,就连他身后的众人,都不禁骚动起來。
三年前,eo北美洲第二号人物朋克,在游泳时,死于‘意外’溺水,周围沒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就连他身上都沒有伤痕。
可他的死,一直犹如谜团般,笼罩在众人心中,溺水,一个曾在水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