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到了这里,会被奉为上宾,不曾想到,等待他们的则是黑洞洞的枪口,看着为首军官那‘油盐不进’的欠揍表情。
拄着拐杖的肖胜,直接跨出了一步,准备把武宗山拉回來,可不曾想到他的这一动,着实让众人紧张不已,甚至有几个新兵蛋子,都把枪口对准了肖胜。
面对近在咫尺的枪口,洒脱得露出笑容的肖胜,直接拨开了身边一名士兵的枪管,轻声说道:
“小心走火,我的意思不是怕我死的早,而是怕你來不及扣动扳机,就嗝屁了。”对于当地语言,虽然生硬,但肖胜还是很好的诠释出了自己的深意。
一瘸一拐的走向前方的武宗山,不再赘言的肖胜,瞥了为首军官一眼,轻声道:
“算了武哥,跟他解释那是对牛弹琴,随他们吧,只要坤邦有点尝试性思维,就不会这般武断的。”说完这句话,肖胜侧过头询问着那名大汉:
“少将军现在怎么样。”对方冷冷的盯着肖胜,半天來了一句:
“暂无大碍。”听到这话,肖胜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先是把气氛烘托的剑拔弩张,突显着主家的位置。
这样做得目的,无非是想在占据谈判主动的同时,借机消除这次几人进山时,所受阻击的影响,毕竟无论是武家人,还是死亡军刀,都是他坤邦的大客,在eo和jk无法吃掉他们的大前提下,坤邦希望,以此含糊其辞的,把大事化小。
只要坤邦‘明察秋毫’,查明巴颂的事情,与他们无关,无论是武家人,还是肖胜感激他还來不及呢,怎么还敢‘兴师问罪’呢。
欲盖弥彰,掌权者的中庸之道,也是从侧面,打击下肖胜等人的气焰,很显然,自己在曼谷反手算计巴颂一把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几人被分开的逮进不同的越野车内,数名大汉各自看守着几人,显得极为不友善,对于对方的这些蛮横的作法,肖胜从始至终,都显得很镇定。
上车时,瞥了一眼武家兄弟所在的车辆,看來,在‘出勤’之际,特地被交代了一番,把几人分开押送。
河马,斥候以及肖胜分别押在一辆车上,动作粗鲁,甚至有些蛮横,倒是武家兄弟,待遇还好一些,最起码沒有像肖胜几人这样,被藤条捆绑着。
“沒必要吧,受着伤呢。”看着刚刚那名被肖胜嘲讽的士兵,粗鲁的夺过肖胜手中的拐杖,并把他的手臂,按在了后面,微微摇了摇头的肖胜,相当配合的伫立在后排上,但是随后这厮的小动作,着实让肖胜燃起了杀心。
“屁股摸着舒服吗。”微微侧过头的肖胜,紧皱眉梢,对方的手掌此时按在了肖胜的伤口处,在听到肖胜这话后,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
此时在这名士兵的脸上,呈现出了变态且狰狞笑容,冷汗顺着肖胜那苍白的脸颊流淌下來,可肖胜的脸上,始终保持淡然的笑容,冷冷的看着对方,犹如紧盯着一具死尸般。
直至汽车发动,对方才收起了小动作,此时,肖胜那破旧的迷彩裤,已被鲜血映红,舔了舔干裂的嘴角,一脸笑意的肖胜,目光与河马,斥候有过短暂的接触,后者两人,会意的点了点头。
被划分成一块块的罂粟田,亦使得四辆越野车,只能沿着小树林旁的小道往前不断行驶,一路上,并沒有任何移动的肖胜几人,目光眺望着前方,看着那袅袅的青烟,心里寻思着晚上,是不是就有肉和酒吃,丝毫沒有对现在的处境,有一丝的担心。
颠簸的路段,亦使得车厢的众人,來回摇晃着,郁郁葱葱的树叶,使得个头高大的河马,时常要低下头,才能躲开。
路过一块土坡处,押载着武家兄弟的头车,刚刚驶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尘土飞扬,紧随其后的两辆汽车,受到严重的波及,车身被这股冲击力,震得偏离了原有的轨迹,即便是最后一辆押载斥候的车辆,仍旧被漫天的泥土的所淹沒,司机在前面两辆车偏离轨道后,手忙脚乱的掌控着方向盘。
剧烈的晃动,亦使得武家兄弟所在的车辆,左右摇摆,而就在此时,一道倩影,瞬间窜上了车厢,紧握的拳头,封在了一旁大汉的脸上,在那名为首大汉还未拔出枪之际,纤长的秀腿,已经砸在了他的脸上。
四名匪徒,仅仅一个照面,就七零八散的躺在了汽车左右,而身后那三辆车的战斗,也在此时趋于结束。
无论是河马,还是斥候,对于这种近距离的搏斗,都显得极为轻巧,在自家班长与他们‘眉目传情’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这一层的两人,早早的便做好了准备。
车上其余四五人的下场,说不上惨烈,但绝对不堪入目,在数人的包夹下,利用晃荡时,几人的起伏和慌乱,两人很好的掌控着全局。
倒是肖胜这辆车内,时不时传出刺耳的惨叫声,四名瘦小的大汉,已经昏厥在车厢旁,那名曾一度对肖胜下暗手的汉子,此时便被他擦在了脚下,‘咯吱吱’的响声,伴随着他那犹如杀猪般的嘶喊声,久久回荡在小树林内。
意犹未尽的肖胜,欠着身子,看着对方那张近乎扭曲的脸颊,笑容灿烂的质问道:
“爽吗,啊,老子问你爽不爽。”
“咔嚓,。”整个人的右手腕,硬生生被肖胜踩碎的大汉,疼昏厥过了,此时,又蹦又跳的來到肖胜面前的河马,在看到自家班长那凶残的表情时,咧开嘴角的说道:
“头,咋了,犯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