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是将军?”
这其间来龙去脉一时半会儿霍启也说不清,他只能道,
“还请世子先穿好衣物,而后我再向世子仔细解释。”
“恩。”
洛青阳轻轻应了声,同霍启尴尬的四目相视一会,见霍启没能意会他眼神中的意思,无奈开口道,
“将军再把衣物拿近些,我够不着。”
霍启听他话就又走进些,许是泡在热水中有些久了,洛青阳裸露在外面的肌肤透出种泛着水汽的薄红来,胸口的风光虽被他遮住,但这样护着胸口的姿势却叫他看上去楚楚动人,况且走得进了,霍启一眼便将更为香艳的半隐在水下的风光看了个遍,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似在极力忍着什么。
洛青阳伸手过来接霍启手里的衣服,这下连胸前的景色也显露无疑了,那白皙肌肤上殷红的两点像是打在白雪上的梅花,吸引了霍启所有的注意,或是接触到了冷空气,那两颗红豆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与他害羞带怯的主人形成了对比。
许是察觉到了霍启的目光,洛青阳耻得通身泛出一种淡淡的粉色来,可现下谁也不想将话说破,洛青阳只能硬着头皮,支起身体去够霍启手中的衣物,浴桶里的水因他起身的动作荡开圈圈涟漪,那截纤瘦的腰肢慢慢暴露在空气中,却又在更重要的部位即将显露出来时停住,鬼使神差的,霍启低声叹了声,‘可惜。’
洛青阳没听见,接过手中衣物后便张眼有些乞怜般的望着霍启,霍启见他羞窘模样,也不好再逗弄他,
“霍某在外面等候世子。”说毕抱拳,自己又出了里间。
等到霍启绕过屏风,洛青阳那口气才缓过来,叫霍启见着他的luǒ_tǐ,他心里并无反感,只是臊得慌,霍启那样露骨的平日里少见的极富侵略性的目光也叫他害怕,东想西想,木桶中的水已经凉了,他赶紧起身穿好衣物。
穿戴好的洛青阳轻拢着带了s-hi气的头发出了里间,见霍启正坐在桌旁,想拿起簪子将头发挽了,却半天没找到木簪,只好放弃与霍启相对而坐,问他,
“方才将军说有话要同我说?”
霍启抬细细打量对面的洛青阳,因两人的距离拉近,方才在屏风后闻到的香气更盛了,清幽,撩人。
虽有些心猿意马,但霍启还是十分简洁的将方才月奴花奴的事同他讲了一遍,听完后洛青阳不由得轻耸了眉峰,
“所以方才那小女孩是……”
霍启接受到他询问的眼神,点了点头,
“不错,暖床人。”
洛青阳平日里所见皆是风光霁月,这样污秽下流的手段极少见,就是有,洛天成也将它们格挡在了洛青阳的世界之外,所以初闻张鹤手段,他心里反感得很,“这张鹤真是谄媚得令人恶心,没想到皇伯伯治下还有这样的官员,他怎能做好一方郡守。”
洛青阳这话并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霍启知他极少碰见类似的事情,见他对此时十分反感,遂转移了话题,讲了些明日启程之事,之后便起身告辞,
“夜已深,霍某不便多打扰,就先告辞了。”
洛青阳见他要起身离开,放下手中茶杯要起身送人,脚下却不小心绊到圆凳上,重心不稳一下身体向前倾去,霍启迅速伸手将人接过。
其实洛青阳本已经扶稳了身体,只是霍启这样一拉到又叫他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躺在了霍启的怀中。
不知怎的,洛青阳有些怕今夜的霍启,许是方才叫他见了沐浴的自己,又许是屏风后霍启那极富侵略性的眼光叫他心慌意乱,这会子竟然反应很大的想要挣扎着从霍启怀中起来。
他这一动,身上的香气更浓了,霍启不满他挣扎的动作,稳住洛青阳双肩的手微微用力,让他无法自自己怀中逃脱,却又不会大力到让人感觉失礼,他凑到洛青阳白皙的脖颈后深嗅一口,嘴里不由赞叹道,
“世子身上真香,方才,在屏风后我就闻到了,世子熏了什么香?”
他说话的热气喷洒在洛青阳耳根,叫洛青阳瞬间软了身体,根本没力气再挣扎,整个人乖乖躺在霍启怀里,半天才弱弱地回了句,
“将军说笑了,这几日我身上都不曾熏香,哪有什么香味。”
梦里温存了千万回的美人在怀,霍启忍耐力再好,也有些受不住,他嘴唇故意轻轻碰到洛青阳的耳垂,满意的听见少年闷哼了一声,身体更软了,敏感得很,
“可能是世子身上自带的香气吧,这香气像梅香,又比梅香浓烈。”他顿了片刻,接着道,“我喜欢得紧。”
“唔~”他故意的撩拨,惹得洛青阳忍不住轻吟出声,霍启此刻却将少年推离自己的身体,将洛青阳的身替扶正了,手间便拢住他如瀑般的乌丝,如同变戏法般,他从袖间抽出一根梅花簪,
“方才见世子寻簪子不得,这梅花簪若是能得世子青睐,也算是它的福气了。”
洛青阳还没自方才的暧昧中缓过神来,愣愣的望着躺在霍启手中的梅花簪子,脑中只能浮现出‘好看’二字,正要赞叹,霍启却已经挽起他的三千发丝,而后轻轻一c-h-a,梅花簪便拢住了乌黑的头发。
洛青阳迷惑的抚上自己的发,再看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