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已经醉了!
南宫澈今天离奇得穿着修长合身的居家常服,红色的。红得很深很深,就好像凝固在衣料上的血块,盈盈耀目,染不上其他颜色。他往身边一站,好像围绕着一丛漂亮的红杜鹃。风一吹,漫山遍野,春花灿烂,芳香扑鼻,怡人悦目。他常常不是白色,就是黑色。我长那么大,第一次见他穿红色的衣服,瘆人的轻佻。不过,真的很好看。
南宫澈的穿衣品味也变了。我自己开始迷糊,他是黑色呢,还是红色?
我嗔怒:“放手,会被人看见的。”
南宫澈偏偏靠着我的身边,好像不胜酒力一样,伏在我的肩膀上。那些完全是表面,而他说话的声音却一点也不醉酒,甚至是冰镇的冰冷:“做了亏心事吗?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怕被别人看见。我靠近就不行,其他同僚搂搂抱抱就无限欢迎?”
我退后了两步。
不同的,不同,那些同僚不会让我心跳加速,不会让我不知所措,不会让我难受,不会让我有罪恶感!
我很认真:“请南宫将军不要再靠过来了。”
是的,不要再逼我了。
我一闭上眼睛,就看到我爹躺在床上的苍白模样。
南宫澈笑了一声:“南宫透,如果我一定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