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卓画溪接近疯狂的砸兔之举惊吓到的齐若月颤颤巍巍地开口道:“这是什么?”
“蛊尸卵,”此刻,卓画溪心依旧未平复,跳动依旧明显。
凌衍峰内,一弟子走来,一脸头痛之色地皱眉,“掌门,曲姑娘又不愿用膳了。”
听闻弟子所言,文辞擦剑的手一停,眼神一皱,继而不言地放下剑,随弟子走去。凌衍峰大而绕雾飘渺,顺木廊,来至一间门前,还未进屋便见得屋内一柳纹水玉瓶正于空中垂落,在瓶颈落于地面前一刻,文辞手一抬,柳纹水玉瓶随之方向反转,如腾云般凌空浮起,稳落于台面之上。
柳纹水玉瓶空中悬浮的片刻惊得曲华裳睁大了眼睛,方才所想发泄的心绪皆不见,双目盯着那只瓶,“你会戏法?”
“非戏法,”文辞手收,走近屋内,目光直视曲华裳,“为何不用膳。”
文辞的目光冰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