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宣王再不济,毕竟也是一国君王,总不可能当真是忌惮于他杀神世子的名号,便这般颤巍巍的供着他,简直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好。
殷瑢骑马与她并肩而行,挑挑眉道:“他与许王妃的内侍女官不清不楚,恰好被我无意撞见,他一直担心我把这事情告诉给许王妃。”
柏氿撇撇嘴,低低咕哝了句:“我才不相信你真是无意撞见的……”
“你说什么?”殷瑢凑过来问。
柏氿清清嗓子,正色道:“我说,原以为宣王就算称不上一位英主,至少还算得上是个手段强硬的戾主。没想到他原来这么怕老婆,你说那许王妃……”
她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朝殷瑢看过去,这一转头,便与他鼻尖对了鼻尖。
柏氿惊得微微朝后一缩,又见他古古怪怪的笑起来:“我不怕老婆,我只宠老婆。”
这人一向不知羞,调笑起来从来不分时间与场合,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件事也能被他胡搅蛮缠到一起。
柏氿眉心一皱,一巴掌拍过去把他推远,低声骂道:“当着这么多士兵的面,你胡闹什么!”
那便是独处时就随他闹的意思咯。殷瑢轻笑着曲解柏氿的低骂,在马背上坐正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