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抽搐着,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才缓缓停下来,也许是哭累了,就倚在司淮的肩膀上睡着了,司淮感到自己的右肩膀已经湿透,粘腻咸湿的泪水透着苦味。这味道司淮又何尝没有尝过,最痛最苦的泪让人丧失一切知觉。
……
……
“什么!你说素弦和了生死了?!”阎杀殿听完探子的话惊讶地回答道。
“是的!”
“谁杀的?”阎杀殿问。
“应该不是尹星河!因为那天我亲眼看到他把素弦和了生放了!如果他要动手也不必大费周章!”探子道。
“我想也不是!尹星河和他爹简直一模一样!又怎么会下手!我还期盼着看他杀了那两个人呢!”阎杀殿道。
“那是谁杀的?”阎杀殿追问道。
“因为主上叮嘱我看看尹星河会不会杀素弦和了生,我看尹星河把他们两放了,我就立刻回来禀报了。”探子道。
“那会是谁呢?看来江湖马上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如若江湖中人以为我杀了素弦和了生,那么我就是众矢之的!如若江湖中人以为是尹星河动的手,那么他就是众矢之的!那个幕后之人下的一手好棋!”阎杀殿分析道。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探子问道。
“现在……现在我们就静观其变吧!走一步算一步!我想看看尹星河会怎样做!反正我就是魔教,再杀一些人我也不会怕!”阎杀殿说道。
☆、温暖而美好
星河他们一行人走在前往玄青派的途中,日升西落,很快几日就这样过去了,星河还在回味自己与羡安成婚的那一天,虽然已经过了好些时日,但是感觉好像就在昨天,恍若隔世的美好。
“很快我们就到玄青派了……”玉尘自言自语道。
星河道:“见到念尘,你要怎么办?”
玉尘叹了一口气道:“杀了他!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星河道:“那见到外婆呢?”
玉尘像是想起了一些回忆,声音干涩道:“带她走!”
星河笑:“外公是个真男人!”
玉尘道:“那是必须的!”
在他们谈论快乐的时候,不曾想江湖已经炸开了锅,几道急讯传至穹苍派,舒亦云打开急讯,纸上赫然写着请求讨伐岐山魔祖的请求令。
舒亦云把纸条一起放在火烛上烧了起来,眼不见为净!
孝越笑着走进舒亦云的身旁,道:“穹苍大掌门,收到急讯了?听闻岐山魔祖杀了少卿派掌门素弦和凉曜寺住持了生!你作为武林至尊不去为他们讨回公道吗?”
舒亦云看着纸张慢慢烧成灰烬,道:“然后带着八大门派的人去岐山找死吗?”
孝越大笑:“看来你还对十八年前的那件事耿耿于怀!”
孝越继续补充道:“也是!那样的事怎么可能忘掉!如果你忘了,也就不是个人了!只有qín_shòu可以做到忘恩负义!”
舒亦云道:“你今日来不是为了来说这些话的吧!有什么事情?你快说!”
孝越笑道:“我喜欢看你难堪的样子!为尹流光心痛难受的样子!你只有这样,我才相信你没有忘记你自己犯下的错!”
舒亦云道:“你真是恶趣味!”
孝越道:“自从尹流光死后,我就是喜欢这种恶趣味!”
舒亦云道:“好吧!一切我都接受!即使你每次变着法刺痛我,我都接受!”
孝越感觉自己达到了目的,露出愉悦的笑容,道:“看啊!你自己都已经接受!因为这一切已经如此无法改变!除非时光倒流!可是时光是永远不会倒流的!”
舒亦云没有再说话,他沉默着接受着一切,他知道活着就该接受这一切,接受所谓的后果。
孝越看着舒亦云难看的颜色,道:“好了,今天我来是说正事的!”
舒亦云颜色稍缓,道:“什么正事?”
孝越道:“这两日斩棘派无枉掌门在外散播尹星河杀死素弦和了生的传闻!”
舒亦云道:“这招数怎么与十八年前一模一样?”
孝越道:“你发现了?”
舒亦云道:“十八年前就是同样的招数让尹流光成了众矢之的!”
孝越道:“哦~看来这些年,你变聪明了?那你说说看,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舒亦云回答道:“因为尹星河的身上有烬沧。为了夺烬沧!”
孝越道:“尹星河入魔了,你知道吗?”
舒亦云道:“我知道。”
孝越问道:“那你会杀了他吗?”
舒亦云道:“我不会犯两次同样的错误!”
孝越笑道:“那你怎么做?”
舒亦云道:“我会用命护着他!为他杀尽一切要杀他的人!”
孝越笑道:“希望你永远不要忘记你刚才说的话!”
说完孝越露出满意的笑容,就慢慢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