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暴击打在星河的背上,星河啊啊啊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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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川急匆匆地赶到司淮的面前,道:“司淮!我叔父被魔祖抓走了!他待我如父!他死了,我该怎么办?”
司淮皱起眉,走到川川面前,安抚道:“不要担心!我马上带人去岐山救你叔父!”
川川点头,泪水还是落下来,司淮帮他擦泪,道:“不会有事的,不要担心,你有了身孕,情绪应该平稳,不宜波动!”
川川感觉难受,心里焦急,却什么也做不了,感觉无助凄凉。
还好司淮在她身边,这个现在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他总是如太阳那样给予她温暖,给予她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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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弦和了生走在回门派的路上,夜黑风高,天上的月亮都被黑云遮住了,一点光亮都看不见,就在此刻,一群身穿夜行衣的人身骑黑马前来,将他们包围起来。
素弦和了生看着将他们包围起来的人,呵斥道:“你们是谁?”
那些黑衣人没有回答,迅速拿着剑飞身下马朝素弦和了生砍去,素弦和了生身上没有带武器,又被阎杀殿一路折腾,现在又碰到了前来暗杀的刺客,实在不敌。
一闪一躲,素弦身感疲累,他点住了一个黑衣人的穴位,抢走了那人的剑,以剑相抵,电光火石之间,素弦被砍伤了手臂,他按着受伤的手臂,血流如注,衣袖被染红,一边与黑衣人过招,招招处于弱势。
了生徒手接住剑,年老体衰,不及敌手,十几个黑衣人来回折腾,了生一招“千手万掌杀”,地面震得碎裂,了生周围一股强烈的冲击力袭至那十几个黑衣人身上,只见那十几个黑衣人被一震皆倒在地上。就在此刻,高高的树上竟然还有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提着剑从树上劈下,砍在了了生的头上,头骨碎裂,了生在死前抓住那个黑衣人的蒙面黑布。
了生看到黑衣人的面容,眼神震惊,嘴里不停道:“原来是你!”说完倒地身亡。
素弦转头看到倒下死去的了生,大声喊道:“了生师父!”
就在注意力转移的时候,那个黑衣人一剑划破了素弦的脖子,动脉破裂,血从脖子上喷溅而出,血溅满了那个黑衣人的脸,素弦看到了那个黑衣人的脸,震惊道:“原来是你!”
无枉大笑:“对!就是我!”
无枉抬起自己的手肘擦了擦自己的脸,脸上的血渍干了不少,他感觉有点紧绷,他笑得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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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碧珏派门口出现了两具尸体,死相凄惨,一个是少卿派掌门素弦,一个是凉曜寺住持了生,一夜之间,八大门派的掌门又少了两个。
川川看到死去的素弦,泪决堤而出,她扶在尸体旁,哭得撕心裂肺,道:“叔父!叔父!你怎么就这样离开了我?”
可是再叫多少声,素弦也不会再回答一句。
川川哭得无力,脸上是一条条的泪痕,司淮把川川抱在怀中,紧紧地抱着,抱着他的整个世界,他擦了擦川川的泪,道:“川川,你的身边还有我,你的身边还有我……”
川川抽泣着,整个人也跟着抽动,也许是悲痛过度,整个人瘫软昏厥过去。
司淮整个人感到惊恐害怕,抱着川川小小的身躯,情绪激动伴担心,道:“川川!川川!川川……快喊大夫!”
大夫过来诊过脉,对司淮道:“孩子无碍,只是夫人怀着身孕不宜过劳激动,我开一些安心宁神的药,让她好好静养便可。”
司淮感激道:“谢谢大夫!”
对身边的下人道:“好好送大夫回去……”
下人应声回答,便退下了。
司淮走到川川身旁,坐在床边看着昏睡中的川川,轻声喃喃道:“你一定要好好的……”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川川缓缓睁开眼睛,她声音沙哑虚弱道:“我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我叔父死了……不过幸好,只是一个梦……我叔父没死,是不是?”
司淮听完觉得心里一阵酸涩,眼泪在眼眶打转,他抓起川川的手贴在脸旁,道:“川川……川川……你听我说,你以后还有我!你以后还有我!”
川川眼泪奔流滑落,沾湿了枕边,伴随着抽泣,道:“我不是还有我叔父吗?我答应过他要回少卿派看他的!”
司淮道:“他不在了……”
川川大声道:“你骗人!你为什么要骗我!”
川川情绪再次激动,司淮眼泪流下来,一把抱住川川,似乎这样做可以传递一些温暖给川川,司淮在她耳边道:“我知道很痛苦,很难受,可是这是事实,你应该要学着接受!我们一生会遇见许多悲伤痛苦的事情,可是只有正视它,我们才能走过去!逃避根本不是办法!”
川川哭道:“可是我现在就想逃避!你为什么不骗我!为什么还要我去面对!”
司淮抱得更紧,道:“我不想欺骗我最爱的人!”
川川哭得更大声,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