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帽子。
可惜查理看了半天,摇头:染得花花绿绿的。还又宽又大……买回去挂在家里装饰还差不多,戴起来可不行。”
尤里打量打量,也笑了。的确,好像因为习俗地关系,那些帽子五彩缤纷,上面还粘了野鸡毛什么的。“你要怎么样的?”
查理回答得一如答案本身:“干净利索点。”
于是作罢。两人继续往东边走。东边是表演和游戏的地方。西边那头准备了篝火,不过要到晚上才用。
湖边有人演奏和耍杂技,那是镇政府雇请的。轻快的音乐飘荡开来,旁边有人踏起了舞步。几个小丑穿梭来去,逗人招揽生意。
至于游戏,普遍带着比赛的性质。有踩高跷、跷跷板、走木桩、套圈,还有拔河、射箭,甚至还有把双腿套在大麻袋里赛跑的。
奖品都是体积和重量均不大地东西,就挂在一边地一排花柱上,由镇上的各家店和镇政府一起提供。从衣服到蛋糕,到靴子袜子,到鱼干,各种各样。只有想不到,没有找不到。
尤里扫了眼那些奖品,又抬头望望天,转头对查理道:“那顶帽子怎么样?没染颜色,编得也不错。我去给你赢过来?”
查理惊讶地看看尤里。他顺着尤里指地方向看过去,仔细找了三遍,终于从诸多的奖品中找到那顶帽子。
是不错。
尤里温柔地望着查理,等着他的回答。
查理脸红了。他找不到理由拒绝:“好、好啊!”
68 囧囧有神的隐藏奖
“以前”,从来没有人为查理做过这样……这样幼稚而浪漫的事,查理也从来没有参加过与自然如此亲密的庆典。
----端午舞龙元宵放灯虽然热闹,那些劣质塑料劣质布做的道具和衣服总是让查理觉得别扭:太没利用效率、太污染了!
今天却不一样。
过了今晚,采来的鲜花会被居民们带回家,晾干、掺合在枕芯料里,睡上一年。也有些会被用在糕点汤羹里。那些木柱么,它们本来就是木料,只不过摆出来站一天而已。
至于篝火……在植被覆盖如此广袤的艾泽拉斯世界里,燃烧一点旧木头提供二氧化碳,与在温室效应日益严峻的地球上可不一样。是自然界循环里的小小好事一桩呢!
空气洋溢着不尽的欢快,又没有后顾之忧,加上心爱的人近在咫尺,查理此刻的心情,和之前很不相同。
他做贼似地瞅瞅四周,发现不止自己,另外还许多对情侣也在游戏。姑娘们纷纷献上甜言软语以资鼓励,甚至有大方的当中一个香吻印过去……不由小小羡慕了一把,朝树荫下缩了点,抿抿嘴,满怀期待地望向尤里那边。
结果正好撞上尤里的目光,三分戏谑。
查理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红晕又上来了。
尤里向负责组织比赛的几个裁判询问了下赢得那顶帽子的条件。一回头,把查理贼兮兮的样子从头到尾瞧了个清楚,忍不住乐了。
都还没开始呢,这家伙就笑得像只掉进了米缸的小老鼠!
奖品分等级,同等级里可以自由挑选。当然,最好的和最贵的,都是留给最后最精彩的比赛、某些特别称号。和表现出人意料地能手----比如全能王。又比如“用两只手走过木桥”地某某。
那顶帽子只是二级奖品,在踩高跷、跷跷板、走木桩里,赢得任何两个小场次就能拿到。也可以去套圈,两轮各中六个,或者一轮中七个----每轮有十个。
尤里问清楚了,拉着查理拨开人群,钻进游戏场地找了个好位子,顿时华丽丽地晕了。
刚才他们只是瞧着人群中间挺热闹。没进来细看。如今看来,实在不该把这当成什么比赛的,根本就是一些损人找乐子的游戏:
踩高跷赛跑的每个人都给发了一根足有两米半的长拐。 长拐芦苇杆扎成,轻便倒是轻便,但用起来一点也不方便。
选手们可以互相勾对手的高跷捣乱,也可以勾取地上的花环。花环带到终点有加分。另一方面,如果丢掉了长拐,就输给任何一个完好到达重点的人。
更绝地是整个场地铺着干草----当垫子的同时。也令增加了选手们绊跤的机会。而一摔跤立刻出局。所以,基本上,只要谁能平平安安走到终点,不用花环加分。他就赢了。
跷跷板全长四五米到六七米不等,中柱有一米多高。比赛前选手们都站在和跷跷板平行的直线后,一声哨响跑过去开始战斗。期间两组人员不得接触对方。总之有什么手段都朝跷跷板上使,
己方跷跷板着地,保持五秒,就是胜利。
猛地跳上去、尽量坐在远端,那是常规手段。有个红发小伙子不幸摊上了个大块头对手。不过他似乎铁了心要赢,居然倒挂金钩,两手扯着地上可怜的小树苗和长草不放,腿倒勾着板子往下压。
周围的人唯恐天下不乱。一个劲给他加油。
至于走木桩。选手们出发前可以自由拿取泥包。泥包可以用来揍人。如果被带到终点,那么就加分。
不过泥包都不太结实。还湿漉漉的挺有份量。带多了会影响平衡。当然,带少了,那挨了打可就没得还手。
而那些木桩虽然最高不足一米,却是插在特地挖了拿水搅出来的烂泥塘里,乱七八糟,没有章法。上面落脚地截面,还统统不是水平。显然,不是木匠太蹩脚,而是想点子的人太鬼。
所有的比赛都有单人项目和集体项目。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