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了下来。
尤里对查理摊摊手,望望四周:“带她来的大人呢?”因为小女孩还执拗地等着,尤里蹲下身去。
小女孩郑重其事地把花环往尤里头上戴。显然,为了方便让小女孩拿在手里,花环被特地做得很小。太小了,小得尤里戴不住,更别提挂到脖子上了,只能顶在头上。
“谢谢,真漂亮。”尤里小心顶着花环,冲小女孩咧开嘴一笑,探问道,“你爸爸妈妈在哪儿?”虽然过节,但是这么小的孩子,大人还不会让她自己出来玩。
小女孩摇摇头。
尤里又问了一遍,小女孩头也不摇了,仰着小脸看尤里,眨巴着眼,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尽管尤里已经蹲了下来。他还是比这孩子高了一截。
尤里挠挠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间,两个大眼瞪小眼。
查理瞧得莞尔,也蹲下身来“你的问题太复杂了。”
“复杂?”尤里无言。....
“我来试试看。”人天性喜欢美好娇嫩的东西,查理也不例外。所以,望着面前这个可爱的小人儿,查理笑得开心:“嗨,我叫查理。你叫什么?”
小女孩看看尤里,大概见尤里的表情没什么不妥。脆生生地回答查理:“詹妮。”
查理得意地瞥了尤里一眼。尤里摸摸头顶花环,看看詹妮,彻底无语。查理再接再厉:“真聪明。詹妮几岁啦?”
这个问题显然经常被考到,詹妮一听,立即熟练地伸出三个指头:“三岁!”
“詹妮三岁了啊。”查理拖长调子哄人,尤里听得噗哧一声。查理拿胳膊撞了他一下:“詹妮送给尤里花环,为什么呢?”“尤里救了詹妮。”詹妮回答着查理,却是对尤里露出一个大大地笑容。“詹妮喜欢尤里。詹妮花环给尤里。”
查理诧异地转向尤里:“你救了她?”
尤里想了一小会,恍然大悟:“下大雨那天晚上地事。镇子靠西边几户人家出了点状况。那会儿她一身泥……刚才没认出来。”
查理了然:“你要嫁给尤里?”
詹妮用力点头:“姐姐喜欢埃文哥哥,姐姐嫁给埃文哥哥。詹妮喜欢尤里,詹妮嫁给尤里。”
查理莞尔。警报彻底解除:“今天过节,詹妮也出来玩吗?”
“嗯!”
“那詹妮的爸爸、妈妈也出来玩了吗?还是呆在家里?”
“爸爸工作,妈妈很忙。姐姐要嫁给埃伦哥哥。”
“哦。那詹妮自己出来的吗?”
“不是的。”
“詹妮和谁一起出来的呢?”结婚的好日子。所以每年仲夏节,总有几对新人在庆典上举行婚礼,也算是个保留节目。詹妮的姐姐就是挑了今天出嫁。这令詹妮的母亲忙得团团转。
詹妮地爸爸在为当地民兵工作。从小女孩说的来推测,是个负责后勤方面的小头目或者士官。
近段日子湖畔镇的卫兵和民兵压力大减,但是后勤方面的人员反而更忙了。毕竟联军刚来,相关事务又多又繁。可怜的爸爸只能把女儿的婚事交给妻子操办。不过呢,他能出席。能牵着新娘的手交到新浪手里。就已经足够啦。
尤里顶着小花环,查理抱着詹妮。走过大桥去。
新娘和母亲还在家里,让詹妮带路太不现实。好在她爸爸既然是做后勤地,去军营打听,找不到本人,也能找到相熟的同僚。
一路来,尤里已经对查理哄小孩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你真是太厉害了。”
“说不好。其实,也不是每个都处得来。我和詹妮特别投缘。”查理正以最轻柔的动作摸着詹妮地小脑袋,“詹妮,对吧?”----手感真好。
詹妮抬头看看摸自己的头发的人,见是查理,又低头忙着咬甜甜圈去了。查理给她买了两个,她一手一个,一口一边,闻言点点头:“唔!”随着她地动作,又是几颗面包屑和糖花落到她的衣服上。
查理用一指禅替詹妮统统轻轻掸飞掉。然后,他继续轻轻抚摸小女孩的脸蛋----手感真是太好了!
今天全镇的老少几乎都出来了,其中不少成双成对的。有年轻人,也有领着小孩的夫妻。时候尚早,温度还不是最热,许多人流连于大桥上的风景,走得很慢。有的干脆坐在护栏上眺望镇子,或者湖面。
尤里看看他们,又看看忙着逗詹妮地查理,忽然有点酸溜溜地:“你很喜欢小孩?”
“是啊。”查理愉快道,轻轻地亲了一下詹妮的脸蛋。香喷喷地,软乎乎的。还有比这更可爱地生物吗?
尤里瞅瞅查理。瞪了眼詹妮:明明是我救了你!你倒好,被他两个甜甜圈给收买了。
詹妮浑然不觉,啊呜啊呜地吃点心,令人忍不住怀疑她妈妈究竟有没有喂她早饭。
查理莞尔。看看周围没人注意他们,飞快地从詹妮地甜甜圈上掂起一颗糖花,往尤里脸上一抹。
把詹妮交到她父亲手里后,查理和尤里跟着小型花柱的指引,找到了庆典的主场地。这是一片靠近湖泊的草地。沿湖长长地伸展开去,每一段有每一段的风采。
最中间最热闹的是小吃摊子,簇拥着丹尼尔如约请酒的长条桌。桌旁,几个学徒和帮工正在忙着开条箱、铺桌布、摆酒。
本地居民喜爱黑色的坎肩和白色地肥袖无领上衣。女孩子中最受欢迎的,则是竖条长裙----这令她们显得更窈窕。许多小吃商人就穿着这样的衣服,在两边摆摊准备食物。
今年旅客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