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贺羿的这支小队正停在岔路口,手底下的亲兵急得满头大汗,把他安顿好之后,在马屁股上面狠狠踹了一脚,把他往另一条岔路上送过去。因为不放心他一个人离开,所以安排了一名身手最好的人在后面护送,其余人则与先前一样,跟随马车继续前行。
贺羿伏在马背上,已经没有力气再与他们争执,只得双手将马脖子抱住,防止自己滑下去,就这么颠簸着疾行了一路,神智越发不清醒。
身后唯一的一名护卫跟着走了小半天,偶尔冲到前面拉过马绳调转方向,如此七拐八拐地,终于把后面的追兵给彻底甩开,正要长出一口气时才猛然发现,他们的将军伤口早已崩开,现在面无血色地伏在马背上,已经彻底昏迷了。
护卫被吓了一大跳,迅速勒停了两匹马,手脚忙乱地跳下去:“将军!将军?”
见贺羿没有任何反应,护卫狠狠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抬头四处看了看,眼见这里是荒郊野外,顿生绝望,只好小心翼翼地把贺羿扶下马让他靠在旁边的大石上,扒开他的衣襟瞧了瞧伤口,也不知究竟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