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头子只觉脑中轰的一声,被这细细的、撩人的呻吟弄的整个人都要炸开了,身下原本就勃发的yù_wàng愈发暴涨,坚硬如铁的、凶狠狰狞的隔着衣衫直往他身体上顶撞。
卫涟的神智在他开始用力分开他双腿时终于回神,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漂亮的双眼中射出狠厉的光,用力撑住他肩膀往外推,一面试图从身上拔出他那对愈发放肆的手掌。担心被外头的下人们知晓自己这样不堪的状况,只得口中压低了声音怒斥道:“放肆!你……好大胆子!不怕我杀了你!”
烈战潼手上只略用力,便制住了他全部挣扎,一面继续扯开他领口,埋头舔舐那对精致的锁骨,一面含糊不清的回答:“爱杀就杀吧!看准了,往这儿扎!死在你手里,老子愿意!”
卫涟气的眼睛都红了,却因双手被制,只得艰难的改为脚踢:“烈四!混蛋!放开我!”
眼见他挣扎的越来越厉害,精虫上脑的悍匪终于清醒过来,待反应过来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只见身下的少年衣衫散乱,撕扯中大半个肩膀都裸露在外,从脖颈到肩胛上都散布着密密吻痕,青紫瘀红,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更不堪的是,胸前一点嫣红被捏弄的微微红肿,上头似乎还带着细微的指甲印痕。随着他急速的喘息,单薄的胸口起伏,那粒小小红豆便在眼前不断起伏,简直是惊心动魄的艳丽淫靡。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呆在那里,恍若雕塑。
卫涟终于挣扎着脱身出来,胡乱掩上衣襟,脸上因为羞愤和恼恨而涨得通红。他一言不发,回身抓过桌上匕首,毫无征兆的咬牙用力直刺过来。
烈战潼一愣,随即毫不躲闪任由处置。
闪着冰冷光芒的刀尖在刺入皮肤的瞬间忽然止住了。
卫涟愣愣的看着那迅速洇开的一小团血迹,仿佛烫伤般,唰的松开手。匕首掉下的瞬间,悍匪眼明手快的将它塞回美人手中,然后,一手握着他的手,另一手一把用力扯开衣襟,极温柔的对他说:“看准了,心口在这边。”
卫涟微微失神的、仿佛提线木偶般任由他牵引着自己,将刀尖往心脏位置移去。坚实的胸膛上,一个狰狞的、皮肉翻卷的伤口赫然在目,新长出的粉色嫩肉和周边黝黑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愈加骇人。
他的脸色忽然变得无比苍白,手指也软弱的仿佛再也握不紧刀柄。许久,终于轻轻挣出手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推开他,转身开门而去。
一直侍候在外的几个下人,惊骇的看着一向清贵冷淡的自家小主子,竟然发丝散乱、衣衫皱褶、神色恍惚的出来,颈侧隐约还带着一两点诡异的瘀红,一个个心中大惊,贴身的小厮之一司琴更是脱口而出:“主子您……”
卫涟停住脚,回头冷冷看了他一眼,面色极为难看。几个人顿时吓的即刻噤声,齐刷刷低下头,一眼不敢多看,一句不敢多说。
卫涟只觉心中一股邪火越烧越旺,却不好发作,几番强自忍耐之下,只得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第9章
庄园既坐落于京郊,骑马来回也得费上四五个时辰。作为养尊处优的小侯爷,原本卫涟是打算住上一晚,第二日再回去的。如今被烈战潼关起门来好一番轻薄,气的几欲呕血,偏生还不好发作怕人知晓。急怒攻心之下,小侯爷一咬牙,黑着脸挤出两个字:“回城!”
下人们面面相觑,各自腹诽,碍着他平日里积威,倒也不敢罗嗦,一个个乖觉的收拾起东西,又给马重新上了鞍。
卫涟一脸阴云密布,轻捷的纵身上马,两腿一夹马腹,疾驰而去。
这样披星带月的一回城,自然是过了宵禁的时辰。
城门关卡还好,大长公主府的平安侯回城,谁敢阻拦?验过印信后,城门守官恭恭敬敬的亲自把一行人放进了城。
上了街道,四五匹马蹄声得得,很快就引来了巡夜的东城兵马司。
“宵禁时分,何人喧哗?”对方一列十来人的小队,胄甲军械齐备,迅速包抄上来,将卫涟几人围在当中。
司琴好脾气的笑了笑,正想开口打圆场并说明身份——宵禁乃是重典,虽然小侯爷身份摆在那里,闹开了到底不好看,不如打个招呼请对方睁只眼闭只眼,两下里便宜。
谁知卫涟手握鞭子将他虚虚一拦,傲然扬起头,冷冷道:“怎么,爷回个府,还要问你借路不成?”
司琴一愣,心中暗暗叫苦:自家主子被屋里那人激出的火,憋了一路,到底还是发作了!
问话的那人乃是东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好歹也是个七品的官身,见这少年明知犯禁,神态竟还如此裾傲,连马都不曾下来,简直全然不把兵马司衙门放在眼里,不由大怒!他见对方容貌韶秀,衣饰名贵,年纪又极轻,只当是哪个府里备受宠爱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少爷出来撒野,当即冷笑道:“我管你是哪个府里的爷,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宵禁乃是太祖时便定下的规矩国策,便是皇子也得遵守!给我下来!且去衙门走一趟吧!”言毕,伸手便去扯卫涟手臂,企图拉他下马。
仆从们大惊之下,司琴忙侧身企图拦过,两名侍卫更是刷的一声拔出刀!副指挥使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