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我发现他身上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和白琉柒一起後,除了逢场作戏,我很少与其他人上床了。我那时候挺喜欢他的,头两次,也就装作没看到算了。次数一多,我觉得大概是我满足不了他,便提出结束这段关系。
一脚踏几船的事,我不是没做过,也没什麽立场怪他。所以我说得非常心平气和。
没想到他哭得很伤心,泣不成声地求我别不要他。
过往的经验告诉我,出轨这种事不是想收手就收得了的。
我们还是分手了。
那之後白琉柒和我就疏远了。不过他没有和白啸说我们的事。就算说了我也不怕。
这两年来,白啸越来越倚重我,不仅把手下几个最大的黄赌场子划分给我,连最紧要的贩毒走私一块也有意移交给我。照这个趋势,下一任的接班人非我莫属。我其他几个哥哥自然很不甘,不过他们都是些没脑子的酒囊饭桶,不足畏惧。
白啸也知道那几个儿子不成器,所以是他离不开我,而不是我离不开他。
秋天的时候,我亲自去日本和当地三大社团之一的杉山组接洽。与杉山组合作走私烟酒这条线当初是大哥谈下来的,本来一直五五分账的,很多年也没有变过。大哥入狱後,日本人就开始狮子大开口,由五五分账提高到六四。接手的是二哥,他为了不和日本人翻脸,六四也忍下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