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荼眯了眯眼,在他身侧坐下*着拉弓揉弦的硬茧,近乎野蛮地触碰着文华熙赤裸的肌肤,没有替他合聄陆蟆;
文华熙连声闷哼也发不出,只有苦涩地勾起唇角,以手语令夕琼先退下。凶荼的手还伸在他无力大敞的衣襟里肆意玩弄,立时便皱眉:“本王看不懂你这些花把式!”
文华熙缓缓睁开眼,只得以手指在凶荼手臂上一“一时旧习未改,请陛下赎罪。”
他的手指微凉如水晶棋子,纵横勾勒,是风月无边的地网天罗。凶荼直觉手臂如白蚁成群爬过般瘙痒,又如鹅毛笔温润书写,是欲搔不得的颤栗。
当下也只有板起一张脸:“哼!”
凶荼摸得不尽兴,搂着他的腰将人放平,更把薄纱向两边一撕,便露出整片胸膛。文华熙难以喘息,呻吟压抑在闷哼中,更震得颈上项圈牵扯不休,引得凶荼饶有兴致地握住了他腰身,埋首胸前细细亵玩。
角弓奉了神命逞上的锁链,是他即使病中也不得开释的,时时提醒着他的奴隶身份。故此文华熙颈间套着一枚小指粗细的华丽项圈,俱是由打磨得薄而韧的金片制成,嵌着瑰丽的紫色宝石同石英云母,与他的眼睛交映生辉。
项圈锁链向下,先分开绕过两枚**环,又收拢束在**上。**环如女子胸针般,直直刺穿**头,嵌同样雕纹的紫宝,沉重冰冷之余,更有流苏叮咚,款步时便有垂摆景致。
那两点嫩红被玫瑰金针刺得不由浓艳挺翘起来,恰如石榴金丝钏,糜丽得令人挪不开眼。
后穴自然更要时时锁起,同颈圈相连,因他病中凶荼若来了兴致,总要开锁恐使用不便,角弓便贴心地没有教人轮番**入那数十只狰狞机关,不过待得文华熙能够起身,便要每日领受全身鞭打,更备下了时时刑轮调教,好教他懂得自己身份,不致恃宠而骄。
最为可怜的是文华熙那颜色浅淡的**,马眼处被入了金钗,两侧卵丸并茎身都被镀金彩画皮带紧紧锁住,只差铃口处穿一小环,便可挂上宝石环珮,更与后穴前身锁链相连。
角弓进言,这两日方服药,他感觉模糊,不知痛,只怕痛也觉快意,正是穿环的好时候。待得肌肤复原如初,伤口也愈合,环便长好了。
凶荼知他见不得人的垂涎,笑骂着夺了针环,决定亲自替文华熙穿上这奴隶的烙印。
此刻曾高不可攀的神族皇子就仰着莹白脖颈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为所欲为,浑身骨肉匀亭,被残忍而华贵的刑具装点得仿佛在闪耀般——
这数不清的宝石枷锁最大限度地束缚、催发了他那引人凌虐的美丽,凶荼喉结滚动,情不由己地俯身吻住那酥酪凝成的身体,连小巧的肚脐,也被征服者残酷地镶上了宝石,更垂了细碎紫晶腰链,完整地将全身敏感处都锁起,勾勒出文华熙柔韧腰肢。
文华熙气力不支,紧咬着下唇勉力放松身体,白发蒙蒙地落在颈侧,凶荼要怎样蹂躏他,他都无法反抗,甚至还要竭力让主人满意,以求稍许温柔对待。
凶荼动了动鼻子,似一只觅食的巨兽:“真苦,你刚服了药?”
文华熙动了动下颔,聊作点头。药力一阵阵泛上来,他只觉苦海无边,时时濒临窒息,却又奇异地感到弱水三千载沉载浮中,海面一束阳光微暖。
这样神志不清,该是药里动了手脚。
他心知肚明,又失了仙骨无力抵抗,更不愿告知夕琼,便只得苦熬,只盼意志能抵得过片刻药力侵袭。
他眼中镜花轮转,万相虚生,凶荼竟没来由地心惊,缓缓合上了那双如魔似魅的眼:“行了,歇着吧。”
他手起针落,一只刻着“奴”字的金环便穿在了文华熙脆弱的下体处,现在那处便犹如戴了金嚼头的马儿,三重禁锢,任它怎样情动也难逃生天。
凶荼是不在意的,他一身拼杀伤痕,在森林中竞逐王位时什么刀枪棍棒没挨过?魔族风气骁勇,文身之风盛行,子民更不将这小小伤口看在眼内。
故而文华熙下身渗出绵绵血珠,魔主也只随意以指腹揩去。
他净了手,更不自在地解了衣袍,只着短衣箭裤蹬坐在榻前:“你这炭火用度,可真是合宫闻所未闻。”
言罢更被热得不耐,索性拢了文华熙冰凉身子。自被剔骨以来,文华熙日日如坠冰窟,离了二十余火盆便要冻得面色青白,饶是集魔宫之藏,吉光裘,白狐腋,也不过缓解一二,仍旧周身冰冷。
恐怕炎炎夏日,他也离不得暖手炭炉。
凶荼的胸膛却是温暖舒适的,模糊中已被冻寒麻木的躯体又再复苏,文华熙不由自主地茫然微张着唇,渴望更多火种。
凶荼搂着他,暗恨自己自找麻烦,吃又吃不得,还这样金贵,无怪角弓等人天天担心他色迷心窍。
文华熙此时无助如幼童,身躯更似被金妆玉裹的一块白绸,任它金银璀璨,只如流水潺潺流过。
凶荼抱着他清心寡欲了数月,实在难耐,将就着草草开扩,便挺身**了进去,边按着文华熙起伏的胸膛抬起他双腿,边调笑若他为女子,这贴身“小衣”也算得连城之价了。
文华熙略略抬起了双臂,不自觉地想要推拒,却是立时痛不可当,犹如被人生生撕去两条臂膀。凶荼见他甚至一声闷哼都没有,皱眉依着在车帐内厮混的经验,专注攻击文华熙敏感之处,却仍不见一点该有的情欲苦闷之色。
其实凶荼不必非得在病中强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