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虚宫默默抱紧了自己本想放下的千斤弩,被疯子看进眼里了还是多点自保手段好。
众人准备就绪,那兵器就凭空消失在风中,真应了那句来无影去无踪。
诺佩尔和亚瑟各走到房间两头,“倏”一声展开了翅膀,羽毛飘零遍地,在风中卷到堂间每一处。
楚封瓷鼻子上飘下一支羽毛,柔软的尾羽轻轻的蹭着他的下巴。于是楚封瓷一脸莫名其妙的取了下来,心想这飘得位置真巧妙。
殊不知第五涉远一脸正经的收了一大把羽毛就等着往他脸上挠。
楚封瓷指腹轻轻的揉捏着柔软的尾羽,外面的风越发大了,吵的人静不下心,沁人的寒意也渗进来。
忽略了什么。
他停下来将所有的细节回忆一遍。突然牵住了第五涉远的手,问:“你怕高吗?”
“不怕。”
第五涉远回答的很果断。
“……我怕。”楚封瓷只好主动投进第五涉远的怀抱中:“待会做好高空迫降的准备。”
这句话刚说完,玻璃壁碎裂的声音响起,动静非常大。陈虚宫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骂了一句脏话。
第五涉远挟着楚封瓷两三步跳到堂间尽头,一只脚踩在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