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张顷刻知道他看不见,呼吸还是忍不住一窒。
“一定拜访,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黑发的少年轻笑着说,像是在和相熟的朋友交谈,充满了一股惬意闲适之感。
少年肤白如玉,五官精致如画。墨竹披风曳地,精致的刺绣重绘了墨竹的苍然傲气,硬生生将旖旎之感消去些许,带上了独属于茶道师的巍然风骨。
张顷刻只觉得眼睛被那墨竹刺痛了般,唇边笑容也蔓上一分苦意。
他让开了路,道:“好。”
——茶道师不可能成为囊中玩物,更不可能雌伏于他人身下。
这点明白的越清楚,过得便越快活。
翻青袖全程并未看张顷刻一眼,只冷着脸,蹙着眉头,很是有几分不耐烦的样子。看上去孤傲极了,简直是教科书式的茶道师脾气。
不过他也并未打断张顷刻和楚封瓷的对话,直到他们交谈完了,才带着楚封瓷向前,走出阁楼。
翻青袖的银发很漂亮也很长,用发带束起来了,依旧像是披散在背脊上。
楚封瓷被翻青袖牵着,偶尔便被银色的发尾扫到了手背,凉而滑。便让楚封瓷眯了眯眼睛,伸手抓住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