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公看着蒋震,冷哼了一声,又慢条斯理地抽了口烟,继续问:“镇恶小子,你家的碗碟是不是你摔的,桌子是是不是你砍的?听说,你还抢了东西?”
“二叔,不是他又是谁?家里总共才几个碗,都被他摔光了,还有那桌子,好好的桌子他就那么劈了!”蒋老太指着门口的一堆碎瓷片说。
乡下人家,家里基本就那么几个碗,便是摔了一个也要心疼半天,现在摔了一堆……不说蒋老太心疼,便是二叔公等人看着也替她心疼。
“他还用刀子对着我们,他这是想要弄死了我们这两个老的好当家做主啊!”蒋老太又道。
“镇恶小子,你娘说的是不是真的?!”二叔公冷着脸看着蒋震,村里年轻一辈的孩子里面,他最不喜的就是这个蒋老大,其他年轻人见了他都恭恭敬敬地叫一声二叔公,这人却从来不叫,撞见了他也只低着头当做没看到他,他看了就来气。
蒋震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他毕竟是讲道理的人。
“我前几日落了水,就被扔到了西边的破茅屋里,我发热了起不来,最后竟是连着几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