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柔软的头发。
我坚强地问我老子:“这是怎么回事?子鼠为什么是我弟弟,是亲弟弟吗,你们早就认识了?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刚才雪糕从楼上下来了,来了以后默不作声地坐在沙发上听着。
我老子皱眉犹豫着要不要讲出来,看他这样我心里也没个底。
被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操了已经很蛋疼了,还有什么更悲痛的真相在等着打击我?
我是不是得庆幸还好没急着领证,不然就莫名其妙犯法了。
此刻我们一家七口齐聚一堂,正适合开诚布公地讲讲过去的事。
王子鼠在我的安抚下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哥哥对不起。”
我摆摆手,示意他放松,别这么紧张。
这时候我老子犹豫好了:“寻野,今天趁大家都在,有些你一直想知道的,我就告诉你,但是可能你会接受不了某些事,你、要听吗?”
我坚定地点头。
再难接受也阻止不了我想知道真相的决心。
就算现在我老子告诉我,我才是他老子,或者科幻一点我不是人类,我也有强大的心脏去接受事实。
我老子:“你其实已经不是人了。”
我:!?
他:“准备一点的说,你15岁以前一直是人类,在你15岁那年,你和你的父母遭遇了一场严重的辐射,你父母很快先后死亡。”
他想起了什么痛苦了一瞬,接着继续讲:
“只有你活了下来,但你的大脑缺失了之前所有的记忆,你的基因也发生了严重的突变。生理上你还维持着人类男性的机能活动,但是你体内的蛋白质和酶活性却异常增高,在你的jīng_yè里我们发现了几种人类自身无法合成的必需氨基酸,而你的几个夫人体内也发现了这些氨基酸,但是结构非常不稳定,分子键在几个月后会自动断裂消失。我们最近还有一个新的发现,在你的肠液里有类似卵生动物的卵子,我怀疑你的肠道发生了畸变,有储卵囊的存在,但不确定是否有受精的可能。”
他看我目瞪口呆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说了下去:
“除了这两点,你的体液里还有其他许多人类没有的新物质,虽然目前从外观上你还没有变化,但是你确实已经不能算人类的范畴了。”
我木然地消化着他的话,而后问:“你是谁?”
我老子看了我一眼,沉痛地叹了口气:
“我和你的父亲曾经是同事,当时他在研究一种罕见的高频射线,我告诉他这种射线非常危险,在短距离接触下就能释放超高雷姆的辐射剂量,但是你父亲不同意我的结论,我们大吵了一架,他为了推翻我的观点,私自把射线发生器拿回了家研究,我——”
他哽咽地几乎说不下去:
“我没想到会出意外,那天如果我不和他吵起来就不会发生这么痛苦的事了,他脾气不好,又较真,非要和我争个对错,我就该让让他的啊!”
他眼泪落了下来,靠他最近的勾勾递了张纸巾,他擦了擦,强忍痛心地说:“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你们一家都被接到了监护室,那一天还没什么,结果第二天你父母情况就恶化了,你父亲全身大出血,抢救不过来死亡了,你母亲——”
他颤抖着用手遮住了眼睛,竭力忘却脑海里痛苦至极的画面:“她本来是多漂亮的一个人啊,可她最后躺在医院里,人不像人,全身都是管子,哪里还有一点样子,我对不起她,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那一次和你父亲吵架。”
我心里乱得很,看他难受成这样就安抚他:“爸,你别太难过了,事情都过去了,人也不在了,你想开点吧。”
他:“我很惭愧被你叫爸爸,但是我对不起你妈妈,你是她唯一的孩子,我抚养你长大除了是想弥补对她的亏欠,我还要完成你父亲的遗愿。”
我:“这样你太累了,你不欠我妈妈什么。”
他:“我就想为她做点什么。”
好吧,我老子原来是个痴情种,暗搓搓地喜欢我妈,一辈子没结婚生子,还把人家的孩子养大,这已经是情圣级的了,我服。
我看了王子鼠一眼:“那我15岁前的记忆还找得回来吗?”
我老子:“不好说,你的大脑皮质也收到了辐射的破坏,之前的记忆不能确定是暂时的还是永久丧失,你自己想得起来吗?”
我摇摇头。
我对很久以前的事很模糊,最清晰的记忆是从高中开始的。
说起来,高中的时候我脑海里经常会出现一个穿着校服的小男孩,那时候做梦也会梦到,梦里是看清了对方的脸的,但是醒来就回想不起来了。
我应该是很喜欢这个男孩的,我记得他的头发摸上去很软,后颈闻得到舒肤佳肥皂的香味,他很娇小很可爱,笑起来让我格外的心动。
我喜欢上我的第一个小老婆糖果就是因为他有我梦里男孩的影子,名字就很甜了,人更是美得甜到我心里去,个子小小的,到我肩头,我能摸到他软软的发顶,嗅到他脖子里的肥皂味。
不过我对他是单相思,人那会儿是直男,我那时候太霸道了,表白没成功就强操了,还天天操,就这么被我操熟了,从一厢情愿操成了两情相悦。
我们谈到了大学,一到法定年龄就去领证了。
不过领证的时候他很生气,问为什么他不是大老婆,我怎么能讲实话呢,其实我心里有个白月光,他不得结了就跟我秒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