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少言不知道为什麽要回答,但他很想说,很想说。
「我们是亲兄弟,不是名义上的,而是真正拥有血缘羁绊的亲人。我们好不容易跨过这道难关,但前面还有很多很多的阻碍,很难……很难度过。我们把自己的父母气死了,到死前的一秒他们仍然没有原谅我们,你明白在这种内疚下生活的感觉吗?不,你应该不明白,那时候我什至想,是不是错了,而且做得很错,害死了自己的父母,这样还可以继续下去吗?
哥很累,他比我要累上一百倍,不过大我四年,但闵氏的担子,外界的舆论全部都压在他肩上,他整个人都瘦了下来,我心里有事不敢烦他,我怕加重他的负担,我怕他也像我一样承受不住,懦夫地选择放纵,选择逃避。」
「老师,不要说了。」
「我们分开有多久,我就一天天地数著,数我们没有见面多少天,分开了多少个小时。明明决定了,但我没有离开很远,心底里其实还是想哥找到我,很坏吧?明明他都这麽累了,我还妄想他能够主动叫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