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笑风又是一笑,却没有答话。
那女孩胆子大了一些,道:“少夫人似乎不高兴,是因为少爷被派遣去了黎州?”
戚笑风摇摇头,看着棋局道:“这盘棋我下了整整三日,本以为稳操胜券,最后却发现,我算漏了一个小渣滓,现在这个小渣滓兴风作浪,毁了我的整盘棋,你说我该不该恼。”
虽然听不懂,但并不妨碍女孩与主子同仇敌忾,她连连点头,“该恼!这渣滓着实可恶,为什么不能安安分分的,偏要搅少夫人的局,实在令人厌恶。”
戚笑风被她不讲理的话逗乐了,抬眼看向窗外,星辰稀疏,月色朦胧,的确是个掩藏阴霾好日子。
他看向那杯茶,端起瓷白的杯身轻轻抚摩。
戚笑风对小丫头说:“你知道吗,我其实不喜欢赌博,因为输赢皆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其实很不好受。”
“但我是一个成功的赌徒,我总是豪赌,而且每次都侥幸赢了,你不能想象我经历了什么,一场又一场盛大的赌局,一次又一次惊险的胜利,离我的目标也越来越近,一直到如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