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酒的味道,然而,喝往口中,却没有什么感觉。
身体一直冰冷着,房间里没有风,然而,他就是觉得冷,从脚底泠彻心扉,只能借着烧灼的酒液来温暖他的身体。
他一口一口的喝着,直到酒精麻痹了他的所有知觉,也一并麻痹了他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罪恶感。
他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他只知道,醒着会让他忍不住去想,会让他更痛苦,所以,只要醒来,他就开始喝酒,直到失去知觉。
一直反复重复着
头好痛,痛得像是有人在用力压挤般,然而,只要清醒了,他还是会忍不住去想。
胸臆中的痛苦,如同刀子的凌迟般,逼得他几乎不能呼吸。
高奕凯只能伸出手摸索着,摸着放在床边的啤酒瓶,但是,指尖却碰到了一个纸袋。
他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