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语气间竟没了责备,连萧擎泽自己都吓了一跳。
果然,木尘心里一苦,该来的躲不了。
“昨晚有人欲行刺少主,属下无能,未能追到凶手,属下觉得那里并不安全,就自作主张换了一个地方先让少主休息一下。”
这怎么可能,以他的实力还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就这么行刺他?换了个地方这么大的动静,他竟然会一点都没有察觉?
行刺只是木尘委婉的说法,真正的情况,木尘是真的有点愁怎么说,对萧擎泽来说,实在是有点丢人。
“少主可有不适?”木尘缓了缓,本想给萧擎泽诊一下脉,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手指微动却没有伸出去。
萧擎泽看到了木尘的小动作,心里竟然有点发酸,摇摇头,除了头有点晕,不适是真的没有,可是这心里的感觉是真的奇怪,尤其是对上眼前这人那清亮的眼睛之后。不过是一晚上的时间,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看到萧擎泽躲闪的眼神,木尘的脑子已经完全被那句话给覆盖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一次,的的确确是大难临头,自己估计是没得躲了。
“少主,属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木尘犹豫片刻,还是决定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