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谁都可以指责我让顾童受了伤害,但纪小姐,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说这话么?”
“你到底在说什么?”
展阳看着她,目光里是逼人的压迫,“你的身体健不健康,活不活,死不死,都与我无关。但拜你所赐,我最爱的人的身体变得残缺,你承认吧?他当年骨瘦如柴,浑身都是病,纪山还强行给他做手术!手术之后发着高烧就被送回了国,连伤口都没愈合,这么多年身体一直不好,你敢说,你没有责任?”
“不是这样的!”纪雅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颤声说道:“小童他...他自己愿意的..他那时候生活那么困难,我就是...就是想帮他...”
“所以你们就夺走他一个肾,还假仁假义地自诩为救世主,让他对你们感恩戴德?”展阳冷哼一声,“纪小姐,你也不想一想以你父亲纪先生的权势地位,顾童他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