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不是我动的手脚。”临时系统表示,这锅我不背。
姜林说:“……”,小六儿有给我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
尤可在死去的蜥周围转了一圈,嗅了嗅,好像有妮可它姐姐的气味——
这是姐姐的猎物,不是小左……专门给它去打的。
意识到这一点,尤可心里有点点的失落,但转而相到,这久没回来的姐姐还活着,压在心上的那块巨石便落了下来。
背对着姜林,尤可开始狼吞虎咽,给自己补充体力。
舔舔沾到嘴边的血渍肉沫,尤可从角落叼着一块泛着旧色的布块,在一滩水洼旁蹲坐,然后,冲着姜林的方向巨型狗狗一样“吼唔吼唔”的小声叫唤,等着每餐饭后的必有福利,尤可眼睛亮亮的,若似在微暗光下点了两盏烛光。
姜林回神,明白那头蠢蜥的意思,他慢吞吞地走那儿。
轻轻一扯,布块就到了姜林手里,沾湿,虚虚拧**,姜林面无表情地说道:“张嘴。”
尤可:蹲趴,张嘴。
姜林又说:“张大一点。”
尤可:再张大了一点。
眼珠子老往溜,生怕自己的獠牙伤到姜林白嫩嫩的小手,与之表情不符的是,尤可身后的尾巴摇得贼欢快。
忍了又忍,还是压不下那股吐槽劲,姜林说:“摇尾巴的习惯你就不能改改?”
尤可含糊不清地说:“蛾尽酿吼……”
“噤声!”
清洁到里边的时候,姜林手指刚一屈,对方一说话,那锋锐的锥尖就擦到了他的手,见了红痕,虽然立马就恢复了原样,但姜林还是踹了一脚过去。
知道是对方被自己刮到了,尤可委屈唧唧地呜咽了一声也就安静了下来,只睁着双无辜大眼瞅着他。
姜林心里一啐,心里道:尽量个屁,每次都这么说,下次还不是接着依旧我行我素。
一个精致的小孩子就着外边不怎么亮的光,给他对面蹲趴的少年蜥清洁牙齿,小孩表情认真而严肃,而那蜥眼底却盛满了柔柔的溺意,赤炎炎的幽瞳几乎要把小孩子吸进去。
整个清洁牙齿的过程,像一幅静谧的暗色油彩,弥漫出点点不自觉的温馨。
“行了。”姜林下颚微抬,示意对方去另一人水洼漱口。
真快,它还觉得嘴巴没**净呢,尽管这么想着,尤可却不敢说出口,万一姜林不理它了,折腾的还是自己。
尤可乖乖地去漱口了。
姜林也到别一滩水洼里洗手,使劲地搓搓搓,搓得皮红了一层,然后又拿出洗手液,继续搓搓搓,搓到心理上认为那层异味散去后方罢手。
也不知道妮可那儿怎么样了,姜林又暗暗地想,会不会突然有个食肉蜥什么的,把妮可当做到手的餐点了。
咳咳,这种事情想想就好了,现实总是美得骨感。
衣角传来后扯力,防止了姜林的往外走的步伐。
姜林扬起一个温温的笑容,说:“我只是去你姐姐那儿看看。”
见对方还不松嘴,他又加了一句,说:“妮可她受伤了,唔,貌似还挺严重的。”
这下,尤可松是松嘴了,姜林眼角挑挑看着挡他去路的蜥,然后眼皮抖抖控制住想翻个白眼的冲动,他又不是个瓷娃娃,有必要这样吗?
瞳珠微微转动,姜林猛地凑近对方,说:“你乖点,不然我会生气的。”
“我一会儿就带你姐姐回来,听话。”姜林轻弹尤可的额头。
搞得尤可小心脏不争气地又“怦怦”跳了起来,血液直往它脑袋上冲,尤可面上的肤色,在姜林与阳光一样和煦的眸子里渐渐暗深,显然是羞涩到了极点。
趁着尤可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往下钻的时候,姜林出了洞穴,往妮可所在的方向快速掠去。
远远就瞅到那只化身长颈类的蜥,姜林眼角抽抽,这对姐弟,他真不知道要用什么词去形容了。
这时,妮可也看到姜林了,没等他落地,就急急地问了起来:“尤可现在怎么样了?它还好吗?”
姜林笑笑说:“当然,它现在可好得不行,非常的精神。”精神到调皮地来扯我衣角玩了我会说?他转而又说道,“我看看你伤怎么样了。”
深呼吸一口气,攥紧拳头,朝着妮可后边那条受伤的腿节就锤了下去。
“吼啊——”受到痛击的腿猛地一抽,母锋角帝龙瞋目切齿,“你是想把我整条腿砍下来是吗!小、厉、左!”
姜林皱眉歉意勾唇,说:“这可是个天大的误会,我怕我敲得轻了,姐姐大人您没感觉而已。”你说对了,我是想把你整条腿敲扯下来的。
就冲你整天小啊小的,小字不离口。
他心里升起微微的遗憾,刚刚就应该再加几把力。
这个合作者真他妈的凶残,临时系统心里一寒,突然小后悔,当初就不应该为了一点点的外快能量来暂顶666的岗。
脑子里有不正常的波动,脚下不停,手里的工作也不停,继续敲敲,不过力道倒是放轻了少。
姜林眼睑下垂,心里问:“555,你刚刚说脏话了吗。”疑问助词,却是肯定的标点。
临时系统说:“不好意思,刚才风太大,我没听清您说了什么,能再重复一遍吗?#[微笑].j。”
姜林也没不耐,说:“你刚刚是说了**了吧……**?呵,真有你的。”竟然把关键词给屏蔽了。
这会儿他算是知道了,这典型的官可放火,百姓不许点灯啊,姜林叹……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