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再没明白不过,叶青泽撂了茶杯怒声道。“那个位置只怕是他用了别的法子得来的,能否坐得安心现在尚未可知。”
“圣宗宾天时陛下持传国玉玺登上皇位,众臣无一反对。”木樨眉目淡然,话说的却是斩钉截铁。“胜者为王这个道理,公子想必比我更加明白。”
他如何不明白,孟峣最终坐上皇位,期间他用了什么手段现在追究起来也没有用处。朝中大臣都没有站出来质疑皇位归属,就凭他一个闲散凡人又能如何。叶青泽想到这里,唇边绽出一缕苦笑。“你说的不错,我并不能做什么。”说罢他将掷在桌上的茶盏端起,轻抿一口示意送客。
白衣男子丝毫不理会他的逐客之意,只是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靠在藤椅上。“左右无事,我说个故事给公子听可好。”
话虽是询问,但一点也由不得叶青泽不听。他皱皱眉,只得听木樨娓娓道来。
“如果世人知道端木一族遭难不过是因为当家门主没有顺从上位者的意思入宫为男妃,这街头巷尾的茶余饭后,一定又多了一份谈资。”
木樨没有想到,他也有可以将这件事说得仿佛与己无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