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则只需要在许月明来的时候做出一副关心苏云舸的老好人形象,然后含情脉脉地对人说几句暖心话,其余的时候就心安理得的睡大觉。顶着神仙似的皮囊,揣着狐狸似的心,却过着猪一样的日子,银狐就觉得,黑寡妇都可爱了起来。
苏云舸醒了,银狐就大剌剌地离开了。他觉得这两天只是个生活的小**曲,更没把许月明真放在心上。事实上,银狐在执行任务时没少**过这种事,所以他只把许月明当成了一个普通的过客。
银狐回到自己暂时安身的茶屋,到了饭点却想起来许月明做的便当,颇有些遗憾地想:“怎么就没再吃一次呢?”随即他突然闭上眼睛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是真打,直接刮破了嘴角。等他再睁开双眼时,眼中清明至极,不见丝毫波澜,他舔了舔嘴角的血,漠然地自言自语道:“业不立,何以成家。”
似乎是说过了千万遍一样冷漠无情。
银狐冷漠地想:“要是舒服的日子过惯了,陷入贪念里,就离死不远了。午饭不吃了,冷静一下吧。”
银狐就闭上了眼睛,听着窗外隆隆的雷声,整理着目前收到的情报信息。
风停雨住,银狐又睁开眼睛,眼中竟有丝丝血红,睡了半天的人看起来比没睡还要疲累,他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透过窗子看见水洗过的天空,湛蓝湛蓝的惹人喜欢,这个时候应该喝点小酒怡情的,于是银狐就整理了一下着装,晃悠悠地去了附近唯一的酒楼。
刚一进门,银狐就笑吟吟地喊:“盈盈,帅帅,来坛你们自酿的酒。”
一五大三粗的壮汉一见他就赶紧伸长了脖子冲后院喊道:“姐!姐!你梦情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