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您是谁?”
“我是这片森林的主人。”岸先生眨了眨深邃的眼睛,“也是你的父亲。”
安罗的大脑太过迟钝,不能消化岸先生后面那句话,不过见着岸先生深邃的眼睛,就像被催眠一样,不由自主地啜泣地应了一声:“父亲。”
他实在太需要安慰与温柔的抚慰了。
这次轮到巨树邪恶地微笑,树干上的皱纹裂开一个口子,岸先生打了个响指,地上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花苞,岸先生装模作样地把可怜的青年抱到里面休息,抚慰他情欲泛滥的身体。
安罗果然就受不了了,难堪地扭动着,全身止不住颤抖,“啊……父亲…呜…”
岸先生的手指在他口腔里搅拌,眼神深沉而专注,不知道刚出虎穴又进龙潭的安罗被他深沉的男性魅力所震慑,脸颊坨红,吞咽不及的涎液从艳红的嘴角溢出,又被拖进另一阵可怕的情潮之中。
“舒服吗,孩子。”
人的体温毕竟与被触手缠绕身体的感觉不同,安罗无助地点了点头。看着英俊的青年在自己身下仿若温驯的小绵羊一样,岸先生的手指从他口腔抽出,摸向那不知羞耻的部位。
手指有序地,富有技巧地在深红的媚肉间摩擦,由缓慢变得激烈。安罗的胸膛不定地起伏着,腰部痉挛着,感觉自己好像冰淇淋一样,要融化在这些高热的情欲之中。
“好…舒服……”
“那让我们来做更舒服的事好吗。”
“好的…呜啊……父亲……”
粗硕的肉柱毫不留情地贯穿湿润的肠道,可是这其实正是整个肠道都是淫液的安罗最需要的,前列腺液犹如断线珍珠不断从安罗的性器顶端小孔渗出,下腹涌出震撼的快感,括约肌张合蠕动着含着年长男人凹凸不平的狰狞guī_tóu。
“哈……嗯……父亲,哈……”
岸先生的下体猛烈的撞击着青年安罗的yín_xué,柱身摩擦着内壁挤压最深处媚肉,让这个新俘虏的骚儿子不住喘息,修长矫健的身体染上一层淫靡的水光,剧烈的晃动中,仿佛要被他们之间的热度融化。
“sāo_huò,要我再用力吗。你整个屁股都吸住我不放了。”见着安罗眼泪盈满的眼睛里装着深深的虔诚,岸先生顶到从未有过的深处,居高临下地问道。之前巨树的液体很有效果,安罗的肠道里充盈着痒麻的感觉,只有被重重摩擦才会纾解。
“对不起,请您……用力……呜……再给我舒服……”安罗低哑的声音带了浓浓哭腔,坚毅的面容布满了情欲,胸肌上挺立的乳首瑟瑟发抖,他自己没看见,岸先生却是看见了的,上面竟有着一小枝青色的藤蔓在乳孔蠕动,不断催发安罗的情欲。
于是岸先生便要求他屁股转向自己,并弯腰抱着腿,接受自己的chōu_chā。
“求您……进来…父亲…疼爱我……”
开始对岸先生言听计从的安罗从花苞上颤抖地下来,抱住自己的脚踝,像只求欢的母狗一样摇动结实蜜色的屁股,去迎接男人的硕大。
“进来了……进来了……父亲,好爽”
粗大的巨物如安罗所愿冲了进去,安罗痉挛抽搐着甘美地呻吟了一声,身体象是被点燃了,随着jīng_yè的射出舒服得几乎要疯狂起来。
“射了哈……射了……好舒服…被父亲干射了…”
在体内淫液的驱动下只知道拼命抬高肉臀,淫媚地摇晃,全身心的感受着粗大的ròu_bàng在自己yín_xué里来回的chōu_chā,浑身不禁地颤抖。
“嗯哈哈哈哈……好、好爽…”
岸先生粗壮的yáng_jù填满了他的身体,舒服得像泡在温暖的水里,听着他高高低低的尾音都颤巍巍地附着欲情,从身到心都满足无比。
“哈啊啊啊……嗯哈啊……呼啊……父亲……咿……我要死了……”
岸先生便带着邪恶的微笑,guī_tóu开始刮起淫液,来回折腾安罗湿热的肠道,触碰到前列腺时安罗的身体不自主地绷紧,渐渐随着缓慢坚定的chōu_chā吐出了舌头,好散去体内的情热。
“贱狗狗,抬起腿,让我干尿你。”
催眠般的语调宛如命令,安罗扶着地面草坪,乖乖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地抬起腿,继续哈啊哈啊地被岸先生大开大合地操干。然后地面忽然突出一条紫黑色藤蔓,圈圈缠绕着安罗的yīn_jīng,不停地收缩放松,并分出细枝在尿道chōu_chā。
“咿啊啊啊啊啊啊……什幺东西…啊……好棒啊啊…太厉害了…被干死了…”
红肿的乳首也被满是吸盘的触手用力地吸吮,失控的感觉有如潮水一般涌过来,快感层层叠叠充斥了脑海,前后与胸膛三点都被玩弄的安罗逐渐丧失了理智,多重攻势下脑子里头一片空白。
岸先生与自己的朋友联袂合作,安罗就只有摇晃身体任他们操干,像个yín_dàng的ròu_tǐ玩具一样。
“阿阿,阿哈…”
最后岸先生坐在树干上,捧着郁金香做成的酒杯,欣赏着晨曦之中,安罗坐在几根粗壮巨大的触手上,结实的腰挺动着,乳晕肿得比女人的还大的模样。
不少触手还跃跃欲试地贪婪的舔食着安罗的rǔ_tóu,摩擦他敏感的铃口。这可怜青年的嗓子已经叫哑了,不知道体内被射入了多少淫液,被顶弄得阵阵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