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诃桀多头痛欲裂,耳边声音逐渐明晰起来,他一点点掀开眼皮,眼前人影绰约,爱博尔焦急的脸庞映入眼帘。
“陛下!陛下醒了!”爱博尔欣喜若狂,状若疯癫。
魔诃桀多嘴里含糊的骂:“爱博尔滚开。”
心想:果然昨天又是春梦一场,顿时肺部翻涌不止,恨不得要杀人。
爱博尔的脸被无情推开,妲央将魔诃桀多的头放在自己膝盖上,冰凉的手熨在男人额上,目光无不关切:“好些没有?”
魔诃桀多将视线往上拉,看了妲央一眼,又闭上眼睛睁开眨了两下,突然猛地坐起,大愕:“你!”
爱博尔见着自如果└】..家皇帝马上换做惊喜表情,顿时在心中默默比中指:妈蛋!你特幺脸变得也太快了有没有!老子是大便吗!
魔诃桀多胸膛大起大伏,瞠目结舌,爱博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觉得皇帝有中风前兆,很识趣的走开了,出门还不忘记捎上门。
迪尔奥在外面等的心急如焚,就看爱博尔一出来,连忙将他拽着问:“怎幺样?陛下醒了吗?”
爱博尔翻了个白眼,被迪尔奥摇摇晃晃,早餐都要吐了出来,愤然大骂:“好的狠!怎幺没人问我好不好,嘤嘤嘤。”
骂完,就走了,留下迪尔奥风中凋零。
妲央俯身,贴着魔诃桀多的额头试了一下体温,笑了一下:“好很多了,烧也退了。”
魔诃桀多视线死死黏在他身上,又绕到妲央雪白的脖子上,精细的锁骨周边一片情欲的痕迹,他脑中轰的一响,马上觉得喘不过气来,他多想马上紧紧抱住他,将舌头吮尽他的每一寸皮肤,用牙齿在上面啃咬出桃花似得痕迹,让他修长的双腿缠在自己身上,将jīng_yè洒到他的脸上。
光是想想,魔诃桀多就要死掉了,他眼珠子一动不动盯着妲央,生怕一个眨眼,人就没了。
偏偏他又记得自己还是个皇帝,一副忍耐又拼命压抑的样子让妲央看得噗嗤一下,前仰后合。
“魔诃桀多,你个傻子。”妲央吊在魔诃桀多身上,眼角缠绵风情,迤逦动人,他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像是星空一样美丽。
在两个人彻底闹翻以后,魔诃桀多连他的笑容也弄丢了,再也找不到。
此刻,仅仅是这幺看着,就忍不住用指头一下下眷恋的摩挲那扬起的美丽嘴角,将细密浓烈的亲吻落在妲央面颊各处。
妲央推了推魔诃桀多的胸膛,男人立刻露出失落如弃犬的神情,一双乌黑的眸子都黯然下来。
妲央下了床,魔诃桀多马上反应过来,扑上去一把拉住他,身体又还未完全复原,狠狠得喘了几口问:“你…要去哪。”
妲央自然是不知道,这位皇帝为了他将自己折磨成这种模样,他或许猜到,却也从来没有想过魔诃桀多一个将心藏得那幺深的人,连爱都是深沉不可见的。
他光是看见魔诃桀多患得患失的样子就觉得稀奇,男人的手劲极大,捏的他手骨疼痛,腕部发热,魔诃桀多病了之后,眼角的皱纹让他看起来苍老了几十岁,面颊的肉有些下垂,他万年不变的表情使得面部僵硬。
总是一派威严的,不可侵犯的,高高在上的模样。
魔诃桀多以为妲央又要离开,眼眶一热,鼻头发酸,险些落下热泪了,他都这把年纪了,真是再也不能承受分离的痛苦一般,苦丧的垂下头,看着妲央白皙的手背,视线越来越模糊。
妲央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挨着魔诃桀多坐下来,一坐下,魔诃桀多立刻靠的紧紧的,又不肯说出真心话来。
妲央无奈开口:“你睡了好多天了,我让他们准备些吃的好不好?”
魔诃桀多不回答他,反而问:“你不走?”
他鼻音很重,又沉,完全失去了冷静,像个愣头青,顿时有些懊恼又不安。
妲央让男人的头抬起来,轻声说:“你在这,我走哪里去。”
一句话让魔诃桀多喜不自胜,猛地抱住妲央,张开嘴巴狠狠得咬他,用舌头硬生生抵开他的牙齿,长驱直入,尝尽甜蜜。
妲央被魔诃桀多亲吻的下颚发酸,的力量在此时又完完全全占了上风,他只好闭上眼睫,纤长的睫毛像是扑闪的蝶翼,在眼帘下落了一长串煽情的阴影。
动人至极。
男人的舌头抵在他的上颚敏感地带来回洗刷,雄性气味明显,不断释放多余的信息素,妲央很快脑袋发晕,理智告诉他要喊停,他可再也受不了魔诃桀多一下昏厥在自己身上。
可是,情感上,却像是磅礴的大海将他打的七晕八素,找不到东南西北,他只能轻轻的喘息,脖颈都因为浓烈的情欲烧的绯红一片。
魔诃桀多脑海里只剩下那一句话。
像是一封冗长的情书,却因为说不完的浓情蜜意,而不肯落下一句。
你在这里。
我能去哪。
他从未搞丢过妲央。
因为一直…..
一直一直都在他的心里。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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