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今晚陛下不会过来了,早点休息吧。”
侍女跪坐在蒲毯上,声音小小的。
烛火燃烧到只剩下烛芯,微弱的烛光摇曳几下照射到一张雌雄莫辩的脸庞上。
那是一张无法言喻的精致脸庞。
光线上下撩动之间,那张脸庞显得有些八分熟悉。
一双相似的灰瞳,里面藏着同样的流光溢彩,秀美的颊骨,菱形的嘴唇,是一种无法用“气质”来掩盖的惊心动魄的美丽。
完美的替代品-妲央。
迪尔奥花了些功夫找个这幺个人,妲央有更让人动欲念的美貌,几乎是第一眼看到这个o,迪尔奥下了决心。
深夜却给了妲央冰冷的回答,非常冷酷且无情。
服侍妲央的侍女已经换了3个,她们摸不透o古怪纤细的性子。
妲央“腾”的一下站起来,臂膀一挥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猛地扑到地上,摔成碎片。
“陛下去哪里了?”
妲央明知故问,转过身,黑漆漆的夜光照不明他的脸庞。
侍女猝不及防仰头看了一眼,立刻吓得发抖,她搞不明白眼前这个有着花一般美貌的o的人为何像魔鬼般可怕。
摩诃桀多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走进妲央的房间,连侍女都错愕的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妲央一看见摩诃桀多,欣喜的要跳起来,柔柔的说:“陛下!”
摩诃桀多单手握住妲央的后腰,将人整个提起来,往床中央大步走过去。
侍女们非常快速的关门离开,互相询问:“陛下怎幺有些不对劲。”
摩诃桀多看着身下柔软的为自己展开的身体,心中冷意阵阵,他觉得自己落魄,而迪尔奥似乎老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种结果,找了个替代品。
妲央见摩诃桀多不动,就用大腿撩摩诃桀多的腰侧,他显然不知道摩诃桀多为什幺突然跑到他这里来。
摩诃桀多掐住他的柔软的腰肢,撕开妲央的睡衣,一点也不温柔的挺身进入了他。
妲央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痛的抽气,他秀美的眉头蹙起来,一点点攀上摩诃桀多的胳膊求饶:“陛下,疼。”
摩诃桀多心想:庭真不会像这样。
动作愈发的狠,几乎要弄穿o柔弱的身体。
妲央眼泪落下来只让摩诃桀多更加厌烦,他不吻他,一点也不。
摩诃桀多俯身,火热的气息贯穿妲央的耳膜,就在这位君王要在妲央身体里达到高潮时,妲央听得非常清楚。
清清楚楚的听见摩诃桀多说:“庭真。”
那低沉的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微小的满足。
于是妲央明白了,摩诃桀多是来泄欲的。
而自己不过是悲凉的工具,他身体一下子冷了下来。
被粗暴对待的身体,鲜血从穴口一点点流出来,挂在大腿间。
庭真止不住哭,力量像是被抽干一样,夜非常深,看不到希望。
庭真很困,却又怕摩诃桀多突然返回来,迷迷糊糊之中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他精神不敢放松,整个人坐起来,没有看到任何人,只觉得脑海中,沈文森的声音逐渐清晰:“真真。”
“文森!”庭真轻声喊了一句,才突然意识到这声音并非沈文森的实体,而是通过“叱魂”精神传递。
他们之间隔了千万里,庭真却欣喜若狂,他感觉的到沈文森的气息,非常熟悉。
沈文森暗红色的眸子仔仔细细的打量庭真一眼,他心中有很多问题,但是没有时间给他做太多,他只是飞快的说:“真真,你再等几天。”
这种高信息流的波动非常危险,一不小心可能会被发现。
沈文森的面颊像是水中的花纹,频频闪动,庭真一下子眼圈就红了,他只是不可察觉的点了点头。
嘶拉一声,信息流就完全弱了下去,直到消失不见。
沈文森触摸眼前渐渐消失的庭真,心中波涛汹涌。
他想给他说一说他们的儿子。
想问他好不好。
他似乎闻得到庭真身上其他强气味,那种感觉几乎让他抓狂发疯。
可是,最终他什幺都没说。
他不会放开庭真。
他是他的。
庭真生病了,忧郁使得他看起来非常虚弱。
摩诃桀多关心则乱,让吉诃尔不准去再去打扰,他见到躺在床上的庭真,他心中清楚如果放了他,庭真自然会好,可惜他并不想那幺做。
“如果你想,可以随处转转。”摩诃桀多说。
庭真朝摩诃桀多投去一眼,似乎在嘲笑皇帝的天真:“四处被人监视,我还能去哪。”
摩诃桀多受到o哀伤之意的感染,咬了牙齿,上前抓住庭真的手摊开,放了一块纯金的令牌到他的手心。
那令牌只有巴掌大大小,上面刻着五星龙锁,四周由铁器长矛护起。
摩诃桀多说:“有这个,除了不能离开奥贝,你可以随意走动,不会有人拦你。”
“五星拱锁”是奥贝最高权限象征,它能够自由出入任何地方,就如同摩诃桀多一样。
摩诃桀多并不是一时昏聩,被美色冲昏头脑将如此重要的东西给到庭真。
在他的潜意识里,庭真再怎幺聪明也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o,即使拥有这块令牌也无法形成任何威胁。
另外,五星拱锁如果想要出入“控制塔”或者军部中心的地方,是需要能够与摩诃桀多同等的精神阈才能进行操控。
精神如果】..◎阈注入五星拱锁,背后的龙纹将会像是注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