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来的,接通后把手机放到凌寒的耳边,阚浩宁焦急的声音传来,“凌寒,你没事儿吧,问题解决了吗?”
凌寒嗽了嗽嗓子,声音沙哑的说,“我很好,你不用……”
张帆见凌寒说话很是吃力,知道今天做过了头,没有考虑到凌寒是第一次,完全凭着本能用疯狂的yù_wàng占有他,接着抢过电话,“他很好,你不用担心。替他向导师多请几天假,他身体不舒服。”
“张帆师兄,凌寒真的没事儿吗?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阚浩宁旁边的江喆望天花板抹泪,怎么能有这么笨的人,明显就是俩人已经和好,是纵欲过度的结果,伸手捅了捅阚浩宁的腰,压低声音道,“还不挂电话,他俩已经和好了,你再不挂电话,咱俩就该有事儿了。快点来副本。”
阚浩宁不明所以的挂断电话,随后想到了什么,贼贼地笑起来,原来如此,打扰人家好事儿是不道德的,然后屁颠屁颠的进副本。
上午阚浩宁回到宿舍后,越想越害怕,连忙把江喆约出来,最后俩人在网吧见面,边玩游戏边等消息,两不耽误,眼见着天都黑了,也没信儿,阚浩宁再也淡定不下去了,掏出手机就拨通了凌寒的电话。
凌寒趴在张帆的胸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肌,轻启薄唇,“老公,我现在又困又累又饿,怎么办?”
张帆爱怜的抚摸着凌寒的脸颊,宠溺的说,“那宝贝儿先睡会儿,我去做饭。”
凌寒想到什么,伸手搂紧张帆,委屈的说,“不要,我怕我一觉醒来,你又不要我了。”
“宝贝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怎么舍得不要你,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手了,宝贝儿,对不起!”
“那你要今天说过的话,不许反悔。”凌寒说着,伸展了一下酸痛的腰,“呀,好痛,六个小时啊!qín_shòu!”
张帆一只手着他的腰,一只手轻拍着他的后背,调侃道,“呵呵,只要不是qín_shòu不如就行,只能怪宝贝儿的魅力强大,让为夫欲罢不能啊!乖~闭眼睡会儿,等你睡醒了,就有东西可以吃了。”
凌寒实在是累坏了,本来最近就没有休息好,今天又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天,没一会儿,就打起了轻微的小呼噜,张帆支起上身,把头移到枕头上,凌寒不安地皱眉,扭动着身体,似乎是在寻找着那份安心。
张帆重新躺下,轻拍凌寒光祼的后背,待他熟睡后,才翻身下床,穿好浴袍,替他掖好被角,便轻手轻脚的带上房门,走到客厅的阳台上,点燃一支香烟,拨通江喆的电话。
江喆开启报复模式,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当然不能放过,“老大,你终于想起我了,你把凌寒小朋友哄睡了?都多大的人了,还闹分手,幼不幼稚!有什么话不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谈谈,……”
张帆自知理亏,也不反驳,安静的听完,随后反问,“你说完了?”
江喆想了想,好像真的没什么要训斥的了,“嗯,说完了。”
张帆抿唇轻笑,开始安排接下来一周的工作,“好,那来我说,我还要休至少一周的假,公司的事情暂时由你决定,决定不了的发传真给我或者你带到我家里由我批复,不过这种事儿最好还是不要发生。”
江喆不满的嚷嚷着,“老大,不带你这么压迫人的,地主还得给佃户留点余粮呢!”
“你要清楚,我不是地主,你也不是佃户,ok?就这样!”张帆及时纠正着两人的关系。
“老大,这个笑话有些冷,你还是继续哄凌寒小朋友去吧!拜拜!”江喆迅速挂断电话,万恶的资本家。
张帆吸完手中的香烟,转身走进厨房,‘宝贝儿肯定最近一直没有按时吃饭,今天又运动了一天,应该吃点清淡爽口的,不如熬点皮蛋瘦肉粥吧!’想着,便着手开始准备材料。
一个小时以后,香喷喷的皮蛋瘦肉粥出炉,张帆舀了一碗,放在餐桌上晾凉,才用托盘端进卧室,轻声唤醒沉睡中的凌寒,“宝贝儿,起来喝点粥再睡吧!”
凌寒轻哼一声,悠悠的睁开双眼,张帆连忙扶起他靠在自己身上,一只手端着碗,一只手舀了一勺粥,开始喂食工作,凌寒配合的张开嘴,吞咽着嘴里的粥,嗯,味道不错。
喂食工作结束,凌寒重新躺下,张帆轻拍后背哄他入睡,待他进入深度睡眠后,才起身走出卧室,在餐厅吃完晚餐,满脸倦容的躺到床上,搂着怀里的人儿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凌寒睁开凤眼,就看到爱人的睡脸,嘴角洋溢着失而复得的幸福微笑。
凌寒抬起头,凑近张帆的唇,轻啄一口,便将头再次埋进他的怀里,张帆轻笑出声,把凌寒吓了一跳,脸色微红,“你一直醒着?”
张帆搂着被子下凌寒赤/祼的身体,“宝贝儿害羞的模样真可爱,昨天我们连更害羞的事儿都做过了呢!”
凌寒将头更深的埋进他的怀里,张帆更加靠近凌寒,凌寒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此时抵在自己大腿上的武器的形状与热度,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
张帆抱着凌寒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头慢慢向下,吻着他的脖颈,在旧的吻痕旁印下新的痕迹,随后附在凌寒的耳边轻语,“宝贝儿,我们再做一次吧!”
凌寒抬眸,凝视着张帆充满情/欲的双眼,害羞的张开了双腿。片刻,喘息声、呻吟声、撞击声再次响起。
两个小时以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