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安静的从村东走到了喜宴厅大门口,周继良才开口:“我想再走走,去不去。”
齐致辰回身:“去哪?国堤?”
“不去国堤,”周继良摇头,“去村北吧,没几天可能就要走了,还没去过那里。”
齐致辰的重点没放在去村北三个字上,而是要走了三个字上。他恍然明白男人为何回来路上沉默,应是电话里听到了上级说日后行程导致的。
齐致辰悲的是周继良终究要从这里离开,喜的是周继良能因要走情绪低落。他失神后先行走去前面:“那走吧。”
呈塘村北是大面积的稻田地,一直延展到与普关交界。
四季美如画的地方。
春天时插秧后稻苗矮小稀疏,浅绿一片。夏天时水稻抽节郁郁葱葱,油绿一片。秋天时稻子成熟颗粒饱满,金黄一片。冬天时水稻收完覆盖积雪,茫白一片。
齐致辰遗憾在这夏与秋重叠的季节,周继良不能纯粹见证那任何一种壮观到铺天盖地的颜色渲染。在这夜晚,哪有颜色可言,暗灰一片。
周继良问一直走在前面的少年:“怎么停了。”
齐致辰停在路边看着远处月光下的稻田:“要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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