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厅院里还真是热闹,大兵们有坐一起唠嗑的,有坐一起打扑克的,还有一些围成圈不知忙着什么的。
范生昌从人堆里拎着什么东西快速挤出来,招呼着程亮:“这肠子可得清理干净点,要不然那味道就别提了。”
程亮端着盆水过来:“放……放心吧您,保准干……干干净净的。”
齐致辰疑惑着看着地上干涸了的血迹,也挤进了那堆围着的人里,这才看到中间木头桌子上剖过腹正要被四分五裂的已经褪去了毛的猪。
“哪来的猪啊?”他问道。
村里通常只有在快过年时才会杀猪,一是那是一年之尾迎佳节,该吃点好的。二是那是冬天,吃不了的猪肉方便储藏。这不是年不是节的,还是大夏天,杀个猪就太奢侈了,从来没有过的事。
旁边的大兵们谁也没听见齐致辰问的话,都围观着一他们营里炊事班的老手分解猪身。
庖丁解牛齐致辰听过,那眼前的景象是不是该叫庖丁解猪,也太过熟练利落了点。他甚至都不愿挪开脚步,那刀法看的他特别爽,所到之处骨肉分离,那一大摊猪肉在刀尖游走下脉络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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