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山白叹了一口气像是哄小孩一般的敷衍道“好好好,不专业。”
……
机场外司机已经等候多时,等到两人坐上车之后宴山白才犹豫开口问:“……你那天都听到了?”他说的是宴曲来找自己的那天,不知道一直等在门口的喻清浥有听到多少两人之间的谈话。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喻清浥说“我听到了宴女士说有关林先生的话。”
宴山白摇了摇头“没事”车辆渐渐驶离机场,他的心情也越发的沉重起来。j市面积不大,郊区有几座小山风景还不错,林协溪所在寺庙就在山边。
这座寺庙因为位置偏僻的缘故鲜少人来,更没有人知道面里面那个清瘦儒雅的中年师傅竟然会是宴山白的父亲。车停在了寺庙的门口,宴山白打开了车门“跟我一起去吧”他对喻清浥说。
一个老和尚从门里走了出来,“你是来找无揭的吧?”他对着宴山白问道。
“无揭”是林协溪的法号,宴山白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朝着老和尚点了点头。
“跟我过来吧”老和尚说。
宴曲与林协溪分开的时候宴山白的年纪还小,他记得自己小时候曾多次问宴曲自己的父亲去了哪里,宴曲总是摇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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