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瑞恩咳嗽一声:“……我觉得董老师可能用了一种夸张的修辞方法。”
“住嘴!我当了三十年的编辑了,你懂修辞还是我懂修辞?”
傅瑞恩是不懂修辞,但是他的公司做女人生意,他懂女人啊。
他们仨站在家门口嘀嘀咕咕的商量,面前的房门忽然向内打开了。
筒子楼的采光很不好,略显昏暗的室内,董老师换上了一身居家的衣服,独自守在门边。她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看上去不错,脸上的表情是那种待客才有的周到。
门内传来一股浓郁的炸带鱼香气,熟悉的味道引得父子俩的肚子争前恐后的叫了起来。
傅瑞恩个子高,视线越过董老师的头顶,清楚的看到小门厅的餐桌上,摆了七八道好菜,红烧肉、三杯鸡、清蒸鲈鱼……这满满一桌鲜香味美的硬菜,拿出去招待女婿都绰绰有余。
“在门口嘀咕什么呢?”董老师让开大门,示意他们进来,“我还以为家门口来了一窝黄鼠狼呢。”
其实这么说也没错,她家门口站着的,不就是一个黄、一只鼠、一头狼吗。
黄鼠狼三人组赶快换鞋进门。还是昨天熟悉的小走廊小餐桌,只不过昨天三个人是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