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靖之大吃一惊，忙过去制止，在距离悬崖一步之遥的地方才把张筱拉住了，然后把死命挣扎的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片刻后崖底传来轰然一声，高塔在下面支离破碎。

张筱全身好似脱力一般松懈了下来，跪在了地上，他脸色苍白如死，眼睛里再没有往日的灵动，死水一般漆黑，过了很久很久

，才说道：“人都死了，你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是要继续逼问我吗？”

何靖之一个“不”字迟迟吐不出口，掌门们带着人都避开在远处，单单让他来问，也是因为想借他同逍遥山，同张筱的交情探

出点什么来。

旁边的江映秀朝徐陵使了个眼色，往旁边走了几步，徐陵心领神会地跟了过去。

崖底的阴风打着旋卷上来，呼呼作响，像是下面有一群妖兽怒吼般。

张筱在风声里开口：“那我就同你说点我知道的吧。”

何靖之握紧了手里的刀柄。

“当年我师父把二师兄赶下山，大师兄也跑了，她初时愤怒，可也只三天后就后悔了。”张筱迎着风，看着浓雾缭绕断崖底，

声音有些飘忽，“师父说天道慈悲予万物生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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