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体连续且快速地抽动了上百下,直把人顶得早撑不起身体仰躺在床边,半个身体悬挂在床沿,每一次被顶出大半身子又被一把拉回去与施廷山粗大的性器贴合,最后一个深顶,他整个人几乎被撞倒在床下,就这么挂在床边死死抓着床单绷紧身体支撑着,直至男人把jīng_yè完全射入他的身体深处,稍作停留,再一把把人拉回床上。
身体整个陷入柔软无比的大床上后,施廷山帮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后便重重压了上来,手指在他刚刚被充分滋润过的入口捅了几下,换上不知何时硬了起来的性器,一口气连根埋入,很快又压十七的身子摇了起来。
十七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手指抓紧床单,每一次被深顶到那个极其脆弱敏感的地方时,都不由地阖紧牙关,强忍住几欲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就这么全然沉浸在在男人给予的极致快感中,与他一道在欲海中翻滚沉没。
一夜春宵,酣畅淋漓。
施廷山的事业重心毕竟还在国内,到底还是在婚宴举行完毕的半个月后回到了b市,陶然还小自然不能离开两位父亲,更何况陶十七也不舍得,那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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