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于阔近的不能再近的地方。
“你们两个?不会吧?”十八上下打量着两个人。于阔瞪了季晨雨一眼,不过也没有否认,那边何叔又传来一声叹息。
“怎么不会了?我们不般配吗?”季晨雨不管那些,只是看着十八,她要是敢说什么,就准备把人扔出去。
十八跟进餐厅,看着于阔的脸,问:“你什么时候生的?”
“怎么你要算命?”季晨雨更不高兴了。
“算命怎么了,我就是算命的。我爸爸也是,我爷爷也是,我太爷爷也是,我们祖传的。”十八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筷子没等人让就开始吃了起来,边吃边点头,不停的夸赞饭菜好吃。
何叔满意地看到自己的饭菜再次受人肯定,问道:“姑娘你给我也算算?”
“嗯,好,我吃完的,现在满脑子就是吃了。”
“也好,吃完了再算,不急。”
季晨雨和于阔也稍微吃了点,就放下碗筷当看着不停的往嘴里塞食物的十八,何叔更是紧张的给她盛了碗汤,十八像是随时会被噎死的样子。
风卷残云,满桌的食物只剩下点汤水了,十八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
何叔心疼地问:“你这孩子多久没吃东西了?怎么跟楼上的小子一样?”
“楼上?楼上还有人?怎么没见着?”
“这个说来话长,你先说你的遗嘱,不是说故事很长吗?”
何叔端着切好的水果放在客厅,三人移步到了客厅,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何叔正准备去收拾碗筷被季晨雨叫住:“何叔,你也来听听看。”
何叔迷惑地看着三个人,转身坐在了靠边的沙发上。
三个男人把目光都盯在十八身上,等着她的故事。
十八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从自己肥大的家具服口袋里拿出一个竹筒样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盖子,从里面倒出来一个纸卷。纸卷已经成了棕黄色,上面的已经出现了一些浅浅的裂纹。
十八又加倍小心地将纸卷展开,纸卷上端端正正地写着一些篆体字。这些字在三个男人眼中就像天书一样,辨认了半天一个都不认得。
十八看三个人的目光从遗书上挪到自己的脸上,这才扬着下巴说道:“这个可是祖传的遗书,里面的内容只有我们家族人才知道,可惜我们家族人丁一直不兴旺,传到握着辈儿就只有我一个女儿,我爸最后没办法了才将遗书交给我。”
“闲话少叙,说重点。”季晨雨不耐烦地打断了十八的话。
“我这就是再说重点啊。你们想知道遗书怎么和你有关,那就得知道我们家族的历史才能说明白。”
何叔笑呵呵的说:“小雨就是急性子,就当听故事,小姑娘你慢慢说。”
十八冲着何叔甜甜地笑了笑回头板着脸接着说起她的家族。
他们祖上第一代人叫毛初一,因为一场瘟疫成了孤儿,他虽然年纪小却是村子里唯一一个没有染上瘟疫的人,也是唯一幸存下来的人。那个时候他还小,不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只知道看着自己的爹娘,村子里的人一个个都躺在那里不动了。他害怕极了,自己跑出了村子。他感觉自己跑了好久,直到跑累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周围荒山野林的,只能害怕的哭了起来。
毕竟年纪小,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刚才的树林里,而是在一张温暖舒适的床上。这张床很大,还有着一股香味。他再打量这间屋子,屋子也很大,有好多漂亮的桌椅,漂亮的东西摆在各种各样的架子上。屋子里面坐着一个非常漂亮的人,漂亮的让他心跳加快了。
季晨雨忍不住打断十八的讲述:“你们祖先这个故事编的一点水平都没有,怎么的也的来点文绉绉的词汇吧,太白了。”
十八白了季晨雨一眼:“这是我们祖上一代代传下来的,这是他亲身经历的,只是因为还小,没读过书哪里来那么多的词。再说和你们这些人说太拗口的词,你们也得懂啊。”
于阔笑着看着季晨雨:“你就当听幼儿园老师讲故事好了。再打岔今天故事都听不完了。”
十八仍然瞪着季晨雨:“这屋子里,就你最笨了。”
季晨雨刚要辩驳,被于阔的一个眼神给挡了回去。
十八看着遗嘱接着说起故事来。
那个漂亮的人看到他醒了,冲着他笑了笑,笑起来更漂亮了。初一忙合上快要流口水的嘴巴,感觉自己的脸滚烫。
“你醒了?”那个漂亮的人来到床边,摸了摸初一的额头,接着说:“你不记得我了。”
初一迷惑地看着这个人,这么漂亮的人如果他见过怎么会忘记?
漂亮的人说:“年前你在山里的小溪边玩泥巴,是不是遇到了一个走不动路的人,问你要吃的?”
初一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那时他手里只有一块馍馍,是他娘烙给他的,他爹娘上山干活回来的晚,提前把吃的准备好。他看那个人饿的没有力气走路了,就把自己的馍馍给了他。不过那个人可没有这么漂亮啊。
漂亮人笑着说:“那是换形术,就是把自己的真实面貌隐藏起来的小法术。”初一的嘴巴又张的老大。法术不是传说故事里才有的吗?他最喜欢关于会法术人的故事了。
那人接着说:“那个时候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你的馍馍帮了我大忙,为了感谢你,我送给你一个香囊记得吗?”
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