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声。
一个身形健壮的男子朝着他跑过来。到底还是被找到了,他在心底想着,却没有力气躲起来。
那人来到他身边,仔细检查他的脉搏,触摸他的身体,感受他的温度,浓黑的眉毛堆成了小山。
“你快和我回去,在冰□□里,还能多挺一段时间,你的生死环,我去找回来。”
季晨雨摇摇头:“他说会还给我的。我相信他会的。”
健壮男子满面怒容:“他的话只有你信,我刚刚得到消息,他把你的生死环和他的玲珑环合二为一,增强了他的功力,打败了他的族人,夺了领主之位,你觉得他会冒险把生死环给你,让自己被打回去吗?”
季晨雨迷茫地看着这张脸,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突然笑了起来,自己还是输了,当初这个人就打赌说那人是利用自己的。那时候他是怎么说的?就算是被骗,他也跟定了。
现在应验了,他却没有力气跟了。
健壮男子不管他同意与否,直接将他抱起来,往来是的方向走去。
季晨雨放弃了,既然输了,就输得彻底点,他把最后一口气吐了出来,眼前慢慢昏暗起来,最后听到的是一阵怒吼:“你敢死,我绝放过你!”
季晨雨被摇醒的,睁开眼睛,迷迷蒙蒙地感觉有好多人。手上传来一阵刺痛让他清醒了许多,这才看清楚,于阔正低着头看着他,何叔和卢毅铭还有一个老医生都站在床边,盯着他看。
见他睁开眼睛,于阔才松了口气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旁边的医生给季晨雨做了一个检查,点点头说;心率已经恢复正常了,烧退了应该就没事儿了。何叔领着医生走了出去。
季晨雨想说话,张了几下嘴却发不声音,嗓子好像堵住了一样。
你先别说话,先喝口水。;旁边卢毅铭马上递过一杯水,里面插着吸管。季晨雨喝了两口,感觉好多了,才沙哑地问;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睡了一整天了,医生说是病毒感冒,打了一个退烧针,上了消炎药这才好些。
发烧我还会发烧;
可不是,我也吓坏了,记忆里小雨从来没病过。;回来的何叔唏嘘地说着。
也许是这段时间他的压力大了,抵抗力减弱了。;于阔忧心地看着季晨雨。
季晨雨苦笑了一下,压力吗或许有压力,但他却知道这次生病不是因为压力。是那个梦,那浑浑噩噩中像是梦境,但比梦境更加真实。
何叔擦擦头上的汗说:“没事儿就好,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季晨雨摇摇头:“我没力气吃饭,再过一会儿吧。”
何叔点点头,示意卢毅铭出去,自己则领着那个老医生离开房间,不忘了嘱咐季晨雨让他好好休息。
房间里只有于阔和季晨雨两个人的时候,季晨雨问:“我不只是发烧吧?你们紧张的像是我快死了。”
于阔定睛看着季晨雨还有些苍白的脸:“你确实差点死了,不过被救回来了。”
季晨雨虚弱地笑了笑:“那我是什么病?”
于阔仍然严肃地说:“不知道,我来这里的时候,说你还在睡着,我不放心,就进来看看,结果看到你半个身子在床上,半个身子在床下,那个姿势任谁都会醒过来重睡,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只感受到你微微的脉搏,呼吸也变得若有若无。我本来想打120的,可是跟着进来的何叔坚持打电话给那个老医生,还说是你爸爸提前交代过的。看他那么坚持我就没反对,毕竟他了解你更多些。好在那个老医生来了,给你打了一针,输了液,你的心跳和脉搏才渐渐好起来。”
“是吗?你说奇怪不奇怪,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也是快死了。不对,应该是已经死了。”季晨雨幽幽地说着。
于阔看着季晨雨的眼睛认真地问道:“你梦到什么了?和我说说?”
季晨雨断断续续地将梦境说给于阔听。于阔听得很认真,可是梦境说完了,也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甚至梦里面的人都叫什么名季晨雨都说不上来,只有两个东西的名称:生死环、玲珑环。
于阔听完说道:“这也许是巧合,你只是身体有什么隐疾,不然何叔怎么那么镇定还知道要找谁?”
季晨雨笑着说:“那就把何叔叫过来问问。”
于阔摇摇头:“在你还没醒过来的时候,我问过他。他只是说老爷交代的,其他什么都不知道。滑稽的是那个医生也这么说,好像你爸爸在几年前就预测到你今天会生这样的病一样。”
季晨雨打趣地说:“我爸爸的遗嘱里好像没有这样的内容啊。”
于阔看季晨雨说话有些气息不足忙说:“你别多想了,再睡一会儿吧。等你恢复了,我们再调查一下。”
季晨雨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那个男孩,他是黑客,和我大哥好像有什么关联,你能帮我联系丰伟让他查查吗?不过别告诉他我生病了,我需要静养。”
于阔点了点头,拿起手机出去了。
半天的功夫,季晨雨的身体就又充满力量一般,他一直追着何叔问老医生用的什么药。因为老医生早就被何叔打发走了,而且坚决不告诉他医生的名字和地址,换来的答案就是一句话:“老爷交代的。”
季晨雨最后也放弃了,他把这个房间的监控视频发给丰伟让丰伟去查。
于阔决定从今天起就在这里上班了。季晨雨当然高兴坏了,他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