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便见布置简单的房间里一堆堆归类叠放着的玉料原石,靠窗的书桌上整齐地列着刻刀工具。桌边一位年长男子正低头专注着手上的工作,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动作着,粗糙的玉雕雏形开始显现出一些精致的细节。
窗口不是朝阳面,没有耀眼的阳光晃乱视线,窗外绿叶繁盛映衬下,柔和的光线使其置身于一片宁静平和中。仿佛没听到门被擅自推开的声音,年长男子依旧沉浸在雕刻的艺术世界,用刻刀描绘着每一个细节。
“石叔。”江越轻轻唤了声。
齐文绍很怀疑那位侧影清雅的玉匠有没有听到。
事实证明——没有。艺术家还在默默继续着自己的艺术工作。
江越看起来有些习以为常的无奈,绕开地上的玉料走到桌边。“石!叔!”
年长男子终于有了点反应,手上继续着雕刻的工作,男子头也不抬地道:“什么事?”
“石叔,看下这个。”
似乎是轻叹了口气,男子终于抬起头来看向江越……手中裂开的玉牌。“你对它做了什么?”
“……这句话你应该问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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