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再一刻钟非得死掉,死因还是硬死的。
刘白一声不吭,趴伏在他的肩头,只是有意无意地蹭蹭张灯的鬓发。
妈的,刘白是真不知道他有多诱人吗?这到底要让自己如何是好?张灯咬咬牙,将刘白放到床上。
三下五除二,张灯甩掉了自己的t恤和长裤,一口啃上了刘白的嘴唇。这次他吻得有点狠了,等他一张开嘴,就立刻舔咬起来。
刘白自然是不习惯这样的吻法的,三两轮下来就觉得不对劲,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可那人正沉浸在获得宝物地欣喜中,完全没发现刘白的表情变化。
接着,他就被刘白挠了一巴掌。
张灯懵逼了,坐在床上,看着蜷着身体的刘白。
他不敢说话,只得透过黯淡的灯光观察敞怀的恋人。对方稍微缓了缓,坐起身来,看向自己。
刘白的胸乳在灯光下若隐约现,看得张灯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他便听到对面的人发出了偷笑的气声,并过来紧紧抱住了自己。
他的胸膛贴着张灯的,甚至还能感觉到那变硬的两颗红豆在皮肤上滑动。张灯下半身真是要爆炸,却不敢轻举妄动,要是又被挠萎了怎么办。
刘白侧过头,吻住了他的嘴唇。动作有些生涩,却有十成十的真心。张灯耐心地接受着他的吻,并为他打开了自己的口腔,缓慢地引导着另一边小小的唇舌。
吻着吻着,张灯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湿了。
不是他哭了,而是刘白在哭。
他轻轻说了一句:“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了吗……”
张灯说知道。
“两百多年。是不是?”张灯拉起刘白的身子,自下而上地抚摸他的皮肉,按压他的rǔ_tóu。
刘白被他摸得又有些喘了,还控制不住下半身的反应,眼泪也没擦干,一时间煽情了许多。
“不止,我等了,一千五百多年……”他的眼泪滑到张灯肌肤上,旋即碎成了细小的水珠。
张灯记起来,自己梦中曾经听刘守缰说的“生离不如死别”。
原来他从那个时候就在等待了,直到现在才真正和自己依偎到了一起。
张灯的心都要碎了,刘白却一把推倒了他,并扒下了他的内裤。
顿时,一根红透了的棍子打到了刘白手上,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啪”。刘白愣了,张灯捂住脸。
抱歉哦,实在熬不住了,有点煞风景。
刘白脸上浮现出一点哭笑不得的神情,他用手小心地摸了摸小小灯的顶部,没想到它竟然激动地摆了摆。
刘白:“……”
张灯:“……有点兴奋。”
刘白脸上又飞了红,点点头,跨到张灯身上,提了口气,慢慢坐了下去。虽然做了扩张,刘白还是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只觉得自己是快被串透了。
等自己完全适应了之后,他才慢慢挪动屁股,吞吐起张灯的性器来。只是张灯一点儿也不听话,双手早就摸上了他的身子,一手揪着刘白一边的小粒,一手抓住了两颗可爱的弹珠,感受着小小白上下晃动拍击的震动。
刘白如此动了几十下,终于是没了气力,趴在张灯身上停了几秒,又慢慢挪动下半身。
张灯早就等红了眼,立刻把他搂近怀里,固定好他的腰身,自下而上用力顶弄起来。顿时床上就传来了有力的拍击音,刘白咬紧牙关,可一点一点的呻吟还是从唇缝里漏了出来。
这个姿势到底不得力,张灯猛地暴起,家伙还在刘白体内,直接将他掀翻了,把他的双腿压在胸前,自己扑上去不管不顾地开始胡乱动作。
他是知道刘白的点在哪儿的,扭着腰,时而围着那一处打转,时而重重戳刺,时而缓慢滑动碾过。
刘白自然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没过多久,就泄出哭腔喊“不要”,很快便在自己的腹部上射得乱七八糟。
张灯见他这样,忍不住发起狠来,像是想把自己嵌进刘白身体里,撞得床都快散了架。
这一回之后,刘白等张灯休息了一会儿,又用脚背勾他的腰,让他从背后入了一回。两人缓慢地动了四十分钟,最后竟都睡着了。
张灯的汗淌到了刘白的腰窝里,盛起小小一洼。
第五十五回 海上明月(二)
早晨的时候,张灯是被冻醒的。
刘白把他的被子扒了,给他和床单施了个净身咒,结果把他给冻醒了。
张灯迷迷糊糊地抬眼看着几乎□□的恋人,刚下意识地想开黄腔,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
“阿嚏!”他摸摸鼻子,发现流了鼻水。他的脑袋还有些沉,眨眨眼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睡。
刘白却裹着被子,贴着他的胸膛,背对他窝进了他的怀里。
这时候他的身上是有温度的,张灯搂紧了他,肉贴肉。刘白肩膀比他窄一点,抱起来很舒服。张灯把头埋进他的头发中,用鼻梁去摩挲他的颈骨,寻找属于刘白的一丝丝味道。
他想,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天。
说的今天,就是今天。不是明天,不是以后,就是现在。
他不想知道过去的事情,也对未来的遭遇不感到好奇。他只想在此时,假装与自己喜欢的人心贴着心。就算只是短暂的,易碎的,他也满足了。同样的,他才拥有了得到真正喜欢的人的实感。
而这份感觉,也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只是在此清晨,半梦半醒中的他才意识到了而已。
于是他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