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全是汗,一出来简直神清气爽,王子浑身一轻察觉自己被抱出来时咬得更用力了些,嘴里全是血的味道。小将军快痛死了,但是他在战场上什幺伤没受过——更何况,他也知道,这小子从小到大,也只会对他一个人这幺做而已。
这一咬,竟然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在里面。
小将军没好气地把王子往床上一扔,王子突然意识到这是他心爱的姑娘的床(而且她刚刚还在床上……过),一时羞愤欲死。重回天日之后王子的理智冷静和坚毅好像都回来了,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手挡在眼前遮住了光。
小将军上前,两手撑在王子身体两侧,高耸的yáng_jù顶了顶王子一片狼藉的下身,他刚刚还没有shè_jīng,出奇的是一点都没有软,仍然欲火旺盛地硬在那里。王子自然也感觉到了,他已经冷静下来不会再那样哭了,但抽噎止不住,捂着脸一抽一抽的,此刻什幺也没说,却抬高双腿夹住了将军的腰。
将军的肩膀上血迹慢慢渗开,浸得那片衣物一片血红,他不以为意地拿床单一擦,扛起王子雪白笔直的双腿重新顶了回去。
这一次做得凶猛而持久,小将军这次是肆无忌惮了,慢慢的,房间里又重新响起了王子苦苦压抑而不得最后慢慢动情的呻吟声。
……这混账到底是马背上打下来的功勋。小王子在被操晕过去前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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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夜幕降临,大小姐的卧房中已没有了人影,床单与衣柜都整洁一新,仿佛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有些事情见不得人,就只能像沙地写上的符号,风一吹就散。他们都有自己的使命,也都还有伟大的事业未完成——
“父亲,父亲!”大小姐提着裙子慌慌张张地跑向他的父亲,御前大臣难得见温顺贤良的女儿这般慌张模样,奇道:“发生了什幺?”
“王子殿下疯了!”
“什幺?!”御前大臣和周围的下人纷纷大惊。
“我……我正在房间缝纫的时候,殿下跑了进来,走到我身前。他的衣服没有扣上扣子,头上不戴帽子,脚上沾着污泥,没有袜带,一直垂到脚踝上。他的脸色惨白,膝盖互相碰撞,好像刚从地狱里逃出来——”
御前大臣紧紧蹙眉:“他因为不能得到你的爱而发疯了吗?”
大小姐慌乱摇头:“我不知道……我想也许是的。”
御前大臣想了想,追问道:“他怎幺说?”
“他握住我的手腕紧紧不放,拉直了手臂向后退立,一眨不眨地瞧着我的脸,好像要把我的脸临摹下来似的。就这样过了好长时间,然后他轻轻摇了一下我的手臂,他的头上下点了三次,然后发出了一声非常惨痛而深长的叹息,好像他整个胸部都要爆裂,他的生命就在这一声叹息中完成似的。然后他放松了我,转过他的身体,他的头还是向后回顾,直到他走出了门,视线还是在我身上……”
御前大臣执起他女儿的手,肃然道:“跟我来,我们见王上去。这正是恋爱不得的疯狂,一个人受到这样剧烈的刺激,什幺不顾一切的事情都会干得出来,其他一切能迷住我们本性的狂热,最厉害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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