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跟顾孟平回到家之后,他找来医生给我清理伤口。
我们俩之间有很多话要说,关于那些问题的解释他还没说给我听。
我不是一个随便糊弄一下就能蒙混过关的人,医生一走我就直截了当地问:“他的画展还有画,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有彻底原谅他,我只是给了他一个向我解释的机会。
他蹲到我旁边,对趴在床上的我说:“对不起,这件事我真的不清楚。”
我皱了眉,然后听到他继续说:“我并不知道他也在那里办了画展,至于他展出的作品,你走之后我看了,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身上缠着炸药去找他。”
“我不是去找他。”我说,“我的目的是咱们三个同归于尽。”
他愣了一下,吻了吻我的手指:“恨我吗?”
我想到当时的场景,他站在那里,离顾桐更近:“恨。”
“那就一直恨着吧。”顾孟平站起来,一边往桌子旁边走一边说,“要恨就恨一辈子。”
“不了。”我说,“如果你能解释清楚,我就不恨你了。”
“那爱我?”他手里拿了个小盒子回来,我觉得我大概猜到了那是什么。
“你还没解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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